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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别跑!
2013-08-04 18:21:5 来源: 编辑:江南 作者: 点击: 评论:查看评论 发表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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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顾家明放弃学业,带富家女凌岚私奔。妻子生下一个智障的小孩後去世,家明独自一人将孩子拉扯大,艰难的生活锻造了他“蟑螂般的自尊”和“!面杖般的神经”。十年後,家明偶遇了自己的小舅子,谁知这个酷似姐姐的少年竟对自己恨的咬牙切齿,声称要让他“罪有应得”……

第一章同过去的十年相同,在本市最差地段的一栋破旧公寓二层,家明迎来了又一个鸡飞狗跳的早晨。

与以往稍有差别的是,今天是他三十岁生日。

十岁的儿子小安举著爸爸的一只皮鞋,一边尖叫一边在屋里横冲直撞。家明追在後面左扑右扑,怎奈小安虽智力比同龄小孩低下,身体的灵活度却高人一等,一条小泥鳅似的,无论如何也抓他不到。

“呼呼……”家明已累得两腿发软,弯著腰喘粗气,“臭……臭小子……爸爸认输了……快点还给爸爸吧……”

小安靠在窗台边,嘻嘻笑著,好像完全没听见,眼睛不知道在看哪里。家明稍微缓了缓,趁儿子不注意,开始蹑手蹑脚的靠过去,一个猛扑。

人是扑到了,可那只鞋却划了一个完美的弧线,飞出窗子,紧接著,楼下传来尖厉的刹车声。家明探出头去,看见自己的鞋正躺在一辆纯黑的蓝博基尼顶上,不知有没有砸凹车板。

小安啪啪的拍起手来,哈哈怪笑,家明忙伸手捂住儿子的嘴巴,将头缩回来。

老天爷,这辆外形怪得像UFO似的超豪华跑车,若是被那只破皮鞋砸出一个小小的坑,或者划掉一毫米的漆,怕是他父子买一送一也赔不起啊!

小安觉得难受,开始扭动著身子,想挣脱,家明两只手臂用力夹著他,爬到同一侧的阳台,透过底下的栏杆偷偷往外瞧。

只见车上下来一个穿一身白衣的人,拾起车顶的鞋,抬头向上望了望。家明看不清他的长相,只觉得这张脸非常非常年轻,衬著一身白,醒目耀眼。

只有有钱人才配穿一身白,像自己,白衣下一秒就会变灰衣。

家明往自己身上瞅瞅,父子两个趴在地上,滚一身尘土,脸上还粘著蛛丝,不禁苦笑。

再调过眼去看下面,却令他大惊失色,车主竟然拿著鞋进到公寓里来了!

一间一间的房门被敲开,有房客惊异的声音:“什麽?要我试这只鞋?”

接著是房东呜哩呜噜的解释,家明竖起耳朵,但始终听不到那车主的声音。

脚步声渐渐靠近他们这一间,家明压低声音恐吓儿童:“不许出声不许动,不然被大魔王抓去煮了吃!”

小安只有三四岁幼儿的智力,固然听不懂这样十八禁题材,不过却出乎意料的配合。

“咚咚咚……”

终於敲到自家门,家明紧张的摒住呼吸。

只听房东说:“这家已经欠了好几个月房租,大概早早就躲出去了……”

这时,一个年轻的声音忽然问:“这家人姓顾?”

显然是看了门口的名牌。

“是,父子两个。”

“赶他们走,欠房租我补给你。”

啥?!房子又不是你的,你凭什麽轰我走?!你若是钱多撑的难受,我倒是不介意你帮我缴房租。

家明心里骂著,差点就激动的拉开门去同人打架,握了半天拳,想到人家汽车的高昂赔偿金,还是决定不要去投案自首的好。

“我最讨厌姓顾的。”车主甩出这句话,语气中满含憎恨。

家明听著人声远去,又跑回阳台,见那一身白的年轻人将他的鞋丢进车子的後箱,钻进车里,那辆UFO呼啸著,眨眼就不见了。

家明叫苦不叠,自己只有这麽一双皮鞋,被拿走一只,怎麽去上班?

记得上次鞋子被小安拿到水盆里去泡,他只好穿双旧球鞋去公司,结果被部门的经理指著鼻子一直骂,差点炒掉他。

现在怎麽办?

家明从兜里翻出所有的钱,减掉这个月剩余几天的饭费、通勤费、小安的营养费……

刚好够买两个鞋跟!

家明扯著头发发愁,一旁的小安拉拉他的袖子,说:“爸爸,拜拜。”

家明看看表,是了,再不走,就要迟到了,迟到说不定也会被炒掉。

这时,忽然响起敲门声,家明下意识的又去捂儿子的嘴,却听门外甜腻腻的说:“顾大哥,别装了,我知道你在家。”

原来是住隔壁的寡妇朱美。

平日这个风流寡妇总爱调戏他,不过人是很好,遇到他加班的时候,常帮他照看小安。

知道不是催债的房东,家明放心的去开门。朱美穿著桃红色的紧身低胸背心,黑色的超短裤紧紧包著肥大的*,做娇慵美人态斜倚在门框上,涂满大红蔻丹的手指上勾著一只皮鞋。

她冲家明抿嘴笑说:“顾大哥,刚刚我一看那只鞋,就认出是你的。”

家明苦笑。

“你只得那一双皮鞋吧,怎麽去上班呢?”她身子往前凑了凑,胸挺了挺。

家明下意识的後退一步。

朱美将手上的皮鞋举高了一些,继续逼近:“刚好我还留著我那个死鬼老公的鞋,跟你尺码差不多,借你救救急吧?”

家明没有再退,任由那对大胸脯在自己胸前蹭啊蹭啊,接过皮鞋:“呃……另外一只……”

“另外一只噢……呵呵呵呵……”朱美母鸡似的笑起来,“找不到了呀!”

家明只好继续苦笑。

关严窗子,将家里所有利器和危险的物品锁进柜子里,家明蹲下来嘱小安:“乖乖听话,不许捣乱,爸爸晚上带章鱼烧给你吃。”

小安没有回答,嘻嘻笑著的看他,身子扭来扭去。

家明站起来,叹了口气。

尽管这样说,每天晚上回来,家里还是像遭了七级地震一样。小安是天生的智障儿,普通的学校不肯收他,专门的辅导所收费高昂,家明根本承担不起,无奈之下,他只能将儿子锁在家里,晚上回来,由自己来教育。

凌岚……

家明默默念著早逝的妻子的名字,眼中泛起无限温情的波光。

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将小安好好的抚养成人。

在玄关换鞋子的时候,仍然倚在门口的朱美忽然说:“真是漂亮啊……”

家明抬头不解的看她。

“刚刚那个男孩子……”朱美吸了口烟,再缓缓吐出一串烟圈,似乎还在回想,悠悠的说,“我从没见过那样的男孩子,简直漂亮的不像话。”

有钱人家的少爷,可惜性格太差!

家明撇了撇嘴,穿著两只不同的皮鞋去上班去。

“顾家明!”部门经理指著家明的鼻尖大吼,“你穿什麽鞋来上班的?!”

家明低头看看,陪笑回答:“皮鞋……”

“皮鞋?你这叫皮鞋?”经理瞪著他。

“虽然两只颜色不太一样,不过确实都是皮的……”家明继续低三下四的笑。

“你耍我是不是?!你不要做了,现在就给我……”

眼看就要被炒,家明已经做好抱住对方大腿哭求的准备,好在同事小王替他来解围:“经理,经营例会马上就要开始了,汇报资料还没有齐。”

经理被分散了注意力,从桌上翻出一叠资料来丢给家明:“快去,每张影印三十份!”

危机解除,家明感激的看了小王一眼,小王一副怜悯的表情。

影印机哗啦哗啦的工作,家明觉得自己在这个公司里的地位,连这台机器都不如。至少还有工人来定期检修它,可自己呢,像一只在夹缝里偷生的壁虎,就算被人断掉尾巴,也只能默不作声的重新再长一条新的。

才刚影印完,又有人丢给他一份文件,要他去发传真,发完传真,还要去给同事们泡茶。

是的,他只是一个杂工,就算他曾考进世界闻名的高等学府,又有什麽用呢?

他没有文凭,大学二年级的时候辍学,同凌岚私奔,因为凌岚怀孕了,而她的父母坚持要她堕胎。

於是他带著她逃了出来,十年苦读化为泡影,转眼又一个十年过去,他的人生毫无起色。但他从来没有後悔过,就像当初毅然决然的决定。

他十年前就已放弃自己的人生,为著凌岚,为著爱她。

下班後,家明疲惫的走出公司大门,在第一个路口处,他再次看到一辆纯黑的蓝博基尼,吸引了所有行人的注意力。

车的主人穿一身白,正掀开这辆UFO的前部车盖,东敲西弄。

再贵的车也有抛锚的时候啊,哈哈哈哈!

家明心里忍不住幸灾乐祸。

往车顶看了看,那里完好无损,家明一颗心放下来,心想:如果明天还穿著双鸳鸯鞋上班,经理一定会认为自己在向他示威,饭碗铁定不保,不如趁现在……

瞄了瞄前面的车主,见他被车前盖挡的严严实实,於是大胆的朝车尾走过去,准备偷鞋。

不不不,家明摇摇头,在心里强调,不是偷,我只是拿回自己的鞋。

手才刚碰到後备箱的盖,就听一个声音冷冷的响起:“你想干什麽?”

家明嗖的缩回手,眼睛往旁边一斜,已看见一身白衣。

什麽时候?这人动作真敏捷!

“没、没什麽……”家明头还没完全抬起来,脸上已经堆起低三下四的笑容。

“是你?!你是顾家明?!”对方惊异的叫出来。

咦?怎麽他竟认识我?

家明忙定睛看过去,竟也忍不住惊叫:“凌岚?!”

“啪!”一个耳光狠狠的扇过来,将他打飞出去四五步远,眼前金星乱冒,耳边嗡嗡直响。

还没反应过来,家明又被人揪著衣领提起来,那张同凌岚出奇相似的面孔逼近他,眼中的火焰几乎可以将他烧成灰。

“你不配说这个名字!”

声音里面全是教人不寒而栗的恨。

家明被突然遭受的暴力场面弄呆了。

怎麽回事?刚刚明明看见了心爱的妻子,可转眼间,美丽如初的凌岚却打得他满地找牙!

就算是幻觉,也太离谱了吧?记忆中,凌岚从来都是娇小可爱的,修长的手指在钢琴上划出优美的轨迹,怎麽可能向人挥老拳?

脸上火辣辣的疼,家明挤了挤眼睛,想让幻影消失,可惜失败了。

凌岚的脸真真切切的摆在他的眼前,漂亮的无懈可击的五官,正咬牙切齿的瞪著他。

不过……

他终於发现了不同,这个人几乎跟自己一样高,而且,那优美的颈上有喉结。

这是个男版凌岚……

“你……不是……凌岚……”家明的喉咙被提起来的领口勒的喘不上气,勉勉强强的说出这几个字。

“我说了,不许你说这个名字!”对方又吼了一声,将家明丢出去好几米远。

家明闷叫了一声,五脏六腑摔得晃了几晃。

原来这不但是男版凌岚,而且还是野蛮版凌岚!

“你干什麽打人?!”家明爬起来,气愤的朝“假凌岚”喊。

他的凌岚果然是独一无二的,像面前这一位,虽然好似一只克隆羊,可性格实在太差。

“假凌岚”根本不理他的质问,喷著火又逼进过来。

家明一边後退一边向围观的市民呼救,可不幸的是,他发现似乎大家更希望看一场自由搏击赛,包围圈密不透风。

不,从力量对比来看,应该是他单方面被人痛扁才对。

急中生智,他将目光投向对方身後,摆出一副害怕的表情:“警官,千万别开枪,万一误伤到我怎麽办?”

对方果然上当,回过头去看。

哈,我溜也!

家明咧嘴笑了一下,一猫腰,从围观人群的腿缝中间钻出去,使出吃奶的力气,连滚带爬的跑回家。

此时已近晚上七点,小公寓在落日的余晖中显得愈发破败。这是家明所能找到的最低廉的住所,即便这样,他仍欠了房东二个月的租金。

每个月的薪水,才刚够各项开销,他拼命从自己的牙缝里省,可存折簿上面的数字仍然不堪一击。两月前,身体一向很结实的小安突然起了麻疹,身上被抓得又红又肿,家明慌慌张张的抱他去儿科,才几项基本检查,就花掉了当月薪水的大半,之後几乎所有的存款都变成了大大小小的药瓶,家里的财政从此元气大伤,至今仍一蹶不振。

家明甚至产生了疑惑:医院究竟是救人的,还是让人死的更快的?

欠了二个月房租,房东的脸色自然不好看,家明心里一直惴惴不安,也正因为如此,今早听那个人煽动房东赶自己的走,他才会那麽急那麽气。

其实这十年来,他早已磨平了所有棱角,对於大多数事情已失去血性。

生活太艰辛,唯一的方法只有泰然处之,否则就须去看心理医生。

当然,他可没钱去看心理医生。

往公寓里望了望,发现房东的门开著,里面传来哗啦哗啦打麻将的声音。家明怕房东抓住他索要欠款,於是掉转身,来到公寓的背面,攀住外置的排水管往上爬。

翻进自家的阳台,家明从窗台上的一个空花盆下面找到钥匙,轻轻扭开阳台的门,往屋里一跳,张牙舞爪的大喊:“哇哇哇!大魔王来啦!”

但是奇怪的是,并没有如预期的听见儿子的叫声,屋子里静悄悄的,不像有人存在。

“儿子?小安?”家明叫了一声,没有人回答。

他的心咯!一下,连忙按亮灯,向四周一看,不禁呆了。

房间里像遭了劫似的,许多东西都不见了,只剩几件房东准备的家具。他打开柜子和抽屉,看到衣物也都没了,小安更是不知所踪。

家明的脑子空白了几秒,一种不祥的预感升上心头。

从里面打开房门,往走廊上一看,才“呼”的松了口气。

小安正好好的坐在一堆行李中间吃手指头。

小家夥抬头看见他,伸出胖胖的小手:“爸爸,饿!”

家明蹲下去搂住儿子:“乖,爸爸做饭给你吃。”

小安凑近他身上东闻西闻,没有找到他想要的,哇哇大哭起来:“章鱼!小安要吃章鱼!”

家明吓了一跳,才想起来早上答应儿子要买章鱼烧回来,因为刚刚遇到了一只“暴力克隆羊”,他已经把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了。

他忙捂住小安的嘴,怕被房东听见,小声说:“好好,爸爸买章鱼,小安不许哭。”

安抚了儿子,家明轻手轻脚的将行李又拖回屋里,对小安道:“不许出声,不许开灯,不然章鱼就跑了。”

他怕房东听见动静又来轰人。

小安用力点点头。

然後,他重新顺著排水管爬下去。

没想到他常常光顾的铺子,今天竟早早的关门了。家明只好往更远的地方走,终於在隔了四条街的地方找到一间小铺。

买好一盒章鱼烧,他没有立刻往家赶,绕到附近的广告栏去看招租信息。

房东已经决意要赶他走,要赶快找新住所才行。

可是,最便宜的地方,也要提前付六个月的租金,家明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忍不住在心里将那个穿一身白的“多莉”的祖宗八代逐一骂遍。

“多莉”是世界上第一只克隆羊的名字,家明不知道假凌岚叫什麽,於是用这个来称呼他。

没有找到合适的信息,家明决定先回家,耽搁久了,恐怕家里那个小东西会翻天。

谁知,刚一转身,却赫然看见旁边的一幢大厦前停著那辆噩梦一样的黑色蓝博基尼!

真是冤家路窄,家明向四周看了看,见没有人注意,於是蹑手蹑脚的走近车子尾部的旅行箱,伸手去开後盖。

可恶,竟然锁了,把我的鞋还给我!

家明加上一只手,使劲向上抬,又腾出一只脚朝车*踢了一下,车子的防盗铃顿时大作,吓了他一跳。

大厦里的警卫闻声跑出来看,家明见势不妙连忙一溜烟跑了。

重新爬回公寓二层自己的家里,家明大叫一声:“章鱼来啦!”

没有回应。

扭亮灯,他再次看到自己的行李和儿子都不见了。

被房东发现了吗?

他叹了口气,一手拖著章鱼烧的盒子,一手拉开房门:“小安,爸爸回──”

可是,门外却空空如也。

家明这才真的急了,冲到走廊上。走廊里堆著各个租户的杂物,他从楼上跑到楼下,翻遍所有的犄角旮旯,连垃圾袋里面都翻了,也不见小安的踪影。

他的汗顺著额角流下来,两只手不停的发抖。

这个孩子能到哪去呢?他肯定是被房东赶出来的……房东……

对,房东!

家明眼睛一亮,跑去“!!!”狂敲房东的门:“开门!快开门!”

“谁呀,吵死了!”房东不耐烦的打开门,看见家明,立刻说,“你求我也没用,我不打算租给你了!”

家明顾不上这些,急急的问:“孩子呢?我的孩子呢?”

“孩子?”房东想了一下,说,“哦,那个小白痴啊,在走廊里吧。”

说著,就要关门。

“可他不在,他不在走廊里!”家明忙挤进一条手臂,不让对方关门。

“不在你就去找啊,我又没负责给你看孩子,走啦走啦!”房东没好气,用力推了他一下,将门用力关上。

家明被推得踉跄几步,後背撞到墙上,身子慢慢下滑,跌坐在地上。

孩子到哪去了?不但孩子,连行李也都不见了,小安不可能拖著那些东西走,难道是被人拐走了?

可是小安的智力低下,常人一眼就能看出来,拐这样的孩子能有什麽用呢?

家明怎麽想都觉得於理不通,他又跳起来,怀著一线希望重新跑回楼上,他希望一切都是幻觉,小安能够重新出现在走廊上,坐在一堆行李中间吃手指。

黑暗的走廊里,总每一扇门的後面都透出昏黄的灯光,一圈一圈,温暖而舒适。只有一扇门是黑的,因为那里的人从今天开始无家可归了。

家明一边往那里走,一边闭上眼睛,直到撞到门板上,才睁开,往四周看,可那里什麽都没有。他的腿一软,跪在地上,眼泪跟著流下来。

“小安!小安!小安!”他无计可施,朝著黑乎乎的走廊大声叫著儿子的名字,“你藏到哪里去了?再不出来,当心我揍你*!”

这时,旁边的一扇亮灯的门忽然打开,一双桃红色高跟鞋走到他面前。他抬起头,看见朱美插著腰,嘟著涂的油亮亮的嘴唇,冲他说:“哟,跪在这儿向我求婚啊?呵呵呵呵……”

家明哭丧著脸:“朱美……”

“怎麽啦?”朱美弯下腰,一对大胸脯在薄薄的吊带背心里呼之欲出。

“小安……”

“小安?”没等他说完,朱美就回头往房间里看了一下,说,“小安已经睡啦,你大呼小叫的,差点吵醒孩子。”

家明听她这麽一说,猛然瞪大眼睛,连滚带爬的冲进朱美屋里。

朱美在一个陈旧的半长沙发上铺了一层褥子,外侧用两个枕头垒高,防止孩子滚到地上。小安正在这个小小的凹槽里呼呼睡著,脸蛋儿红扑扑的,嘴角流著口水。

家明虚脱般的伏到孩子身上,一颗心终於放下来。

朱美也跟著进来,掩上门,轻轻拉家明起来:“瞧你急的,天一黑,孩子吓得在走廊上哭,我下班回来看见,就把他哄到我这儿来了,你的行李也在这儿。”

家明看了看堆在门後的行李,感激的朝朱美笑笑:“多亏你。”

朱美忽然脸红了,走进厨房里。家明席地而坐,看著儿子的睡脸。

小安长的像凌岚,熟睡时,谁也看不出他智力上的缺陷,一个漂亮的孩子。家明忍不住凑上去亲亲儿子的小鼻尖。却听见小家夥呜哩呜噜的说梦话:“爸爸……章鱼……”

家明这才想起,那份章鱼烧刚刚不知道扔到哪去了。

朱美从厨房出来,双手端著一碗热腾腾的面,递给家明:“快吃吧。”

家明道了谢,接过面来,闻到香味,才觉得饥肠辘辘,狼吞虎咽的吃起来。

朱美在他身边坐下,叹了口气,说:“暂时先住在我这里吧,等你找到房子再搬走,我一个寡妇,也不怕别人说什麽。”

家明不禁拉住她的手:“谢谢你!”

朱美看了他一眼,忽然笑起来:“哎呀,我们要怎麽睡呢?不如都睡床好了!”

家明忙摆手:“不不不,我睡地上就好。”

“可不要口不应心,半夜来袭击我哦,呵呵呵呵!”朱美用涂著大红蔻丹的食指勾了他的脸一下,扭著腰肢去厨房刷碗。

我才要小心你来夜袭啊……

家明苦笑著,想起电影《飘》中的一句话──明天又是另外一天。

明天,又将会发生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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