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洒向天堂的眼泪(三)
2015-05-22 12:32:30 来源: 编辑:江南 作者: 点击: 评论:查看评论 发表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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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7-31 11:51我们都被惊醒,是被我们自己惊醒,赶紧松开了不知道亲密多久的身体,借着窗帘透过的光线紧张的看着对方,好像我们被捉在床上,几点了,有没有人进来看见我们这样,巳龙赶紧回到他的被窝停顿了一下又马上下地察看一下昨天晚上他带紧了的没有防范措施的门,我听见他松口气的身体,也放下了我一直仰挺的脖子,太悬了,太刺激了。我忘记了我是北京来的客人,北京来的在这里是不能被打扰的,嘿嘿我心理学是怎么学的。

 

T师傅不知道给安排在哪里睡的,有巳龙在跟前你就不要想太多,屋里外面早早就来了很多人,这才六点可是在农村已经是晚点了,巳龙和T师傅从车上卸下昨天在热情中被遗忘的礼物。你快吃,一会我带你出去逛逛,回来不知道那顿饭要吃到几点呢。……

我、巳龙和T师傅还有一大帮巳龙儿时的发小还有不用问什么关系的这个村里的年轻人,带着无拘无束的爽快向房后不远的小山挺进,巳龙牵着我讲述着他的历史故事……,他的故事怎么那么和小龙的故事雷同。突然人声没了,人群象民兵小分队发现了座山雕的匪踪,经过军事训练的分散开悄悄的向前包抄过去,跃起、横扫、……抓住了抓住了。一只肥大的兔子,哈哈**你快送回去让他们兔子炖大鹅……。……小弟你看这是什么,你认识吗?我茫然的看着,光秃秃的一棵矮树丛的枝条上有几个红豆,宛如挂在雪地上空有生命的血滴,在迎着山风向我招手。是红豆吗?是,它是我们这里的红豆。巳龙说着把它们一一摘了下来,放在我的手里,小弟这是刺五加,是我们这里的红豆。他把我的五个手指合拢,紧紧的攥着……。

打雪仗,哈哈哈,童年啊,你在哪儿啊,还会来吗?打雪仗不知道谁怎么分的伙,我和T师傅抓起雪球不知道打谁,容不得你思考了,我们已经中了好几发雪弹,巳龙哪是三十多岁就是十三四岁,战斗太残酷了,原来所有的激发都是对着我们三个的坐标,看着巳龙一次一次的中弹,我真想给他蒙上新娘的盖头,好遮挡那接亲人的五谷杂粮,也许是敌人也看不下我们的狼狈下场,有几个叛徒过来帮着我们奋起反击……。

我实在不能喝酒,真的不能喝了。T师傅看着那一个个看不见底的二号碗,求助的目光扫着我也期盼着巳龙,这时候我们都知道谁说什么也不行,跑都跑不了,我都感觉不到眼皮就感觉眼珠子在往外要掉,我不会划拳,听着巳龙已经哑了的声音,身体已经找不到水平的支点,轮到我这里了怎么办?我教给你们一个游戏吧,比划拳有意思……。我突然想起那个杀人游戏,很简单就这么这么……。他们也好奇,学的也快又是我——北京的客人教给他们的,我在教他们的时候给了他们强大的心理暗示,终于那个一个劲熊T师傅喝酒的和不停张罗跟巳龙划拳的在我心理暗示的游戏里堆到了桌子下面。

好几张桌子,上面的菜添了又添热了又热,人也和菜一样,这就是生活,最美好的生活,这是不是我们追求的共产主义。巳龙!什么时候回来的?是这个村里的最高领导,支书和村长都来了,谢天谢地终于可以喘口气了,那些亡命的匪徒被打发到别的角落。巳龙好几年没回来了,看你家这房子盖得多气魄,哥哥弟弟也都借你光了,是不是也帮帮咱们村里的父老啊,我们早就想去北京找你了,一打电话你不是广州就是上海的把老家都忘了吧。哪哟,三叔,我是东跑西颠瞎忙乎。不行,你这回回来一定得帮咱们村里做点贡献。村长那你得请教请教我这个朋友,他是北京**银行的高管。来来那咱们得加深加深感情……。哪里哪里这回啊您真得靠巳龙,他现在是哈尔滨***公司经理比我强多了。是吗?…是吗!…是吗……

这一夜我不知道也回想不起来是怎么睡的,谁给我脱的衣服,衬衣衬裤都没脱,肯定不是巳龙,他也和我一样,我们相互看着我们穿在被窝里的衣服,不知道是什么笑容。巳龙已经不用顾及什么掀开我的被子,拥着我身体里还没清醒的酒精,我我今天要走了。我和你一起走。我猛的抬起头看着巳龙,你好久没回家了,你应该多陪陪你爸妈陪陪你这个家。我上有哥姐下有弟妹,原先在家里就没有举足轻重,这个家已经找不到我以前任何一点记忆,全是新的,我现在只需要带给他们荣耀就够了,这还要谢谢你,我要和你一起走,你答应我的要给我讲完你的故事,让我亲亲你好吗?你躲吗?……我没有拒绝,那酒后干渴的嘴里流进一股清泉……那股清泉蠕动着清洗着我的身体又从眼睛里流出……。小弟我知道你很委屈,我看见你那天就知道你有很多的委屈,你的梦都是委屈的,我不想你在梦里委屈你自己,你也不要在你的什么梦里委屈你自己了,好吗?送别的人和接亲的人一样多一样热情,送别又如送亲没有伤感那是幸福喜悦,T师傅还没有从昨天二号碗的惊恐中回过神来,胆战心惊的和那到别的人僵硬的握着手,那手传递的不是热情还是那一碗碗的海酒,这里的人真好,太好了,握着方向盘不忘的感慨,我看着巳龙,是啊,这里的人真好,巳龙就是这里的人。

来宝贝孙子,穿衣服跟奶奶回家。不么,我今晚和爸爸睡,都过了三天了。干妈眼里无尽的失望感伤,求助的看着我向东也看着我那是希望和渴望,我违背了干妈的初衷,好今晚就和爸爸睡。向东马上听到命令一样勾进我的怀里,是不是他感觉我的怀抱里安全可以保护他说不出的恐惧,我小时候就是这样,可惜那时爷爷走的太早,以后我就一直害怕晚间不敢上床,小龙走后那恐惧又从童年来袭,比童年更可怕瘆的心天天突突的特别是夜晚的死寂,吓的内脏老有排泄的意向。我的怀抱就是他的摇篮,他的眼珠一会一动,嘴角也是一会一翘,他做的什么梦,那梦一定很美好,你看他笑的多甜。把他放进床上我于心不忍,小哥看着我细心的服侍着向东,好像和他没关系,那就是我在照顾我自己的儿子,他在欣赏。

回到客厅,我坐在小哥的旁边巳龙端来盘西瓜,我接过来说这时候吃西瓜只是吃其形,反季节的食品就是改变它的实质,天然的有规律的最好不要轻易的去给它改变。我说的意味深长,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能明白。他们全坐在这里,爸妈是想等待我这些年不回家的心路历程,明哥、小哥、大军哥、包括巳龙也在等待我故事的继续,又都害怕我的眼泪和他们的眼泪。我必须给他们个结局,他们一直在等待解脱什么,中国人不善于的表白,就是含蓄的等待,那等待压抑而沉闷,我怎么打开话题,让爸妈不至于听的糊里糊涂,还要让哥哥们听的连续……。

……我上大学那年在宿舍的花盆里还种过,可惜光开花没结果,就像我上学的梦想一样,我那时对爸妈真的很生气,我自己在校外租了间房子,有时候住校有时候去那出租屋,就是不愿意回家……。我特意看了看爸妈,他们满脸的内疚,但是我必须说出来,他们埋藏了很久了的歉意,他们要给我的道歉,我说出了就是我原谅了他们,我回来了他们就会呼出那一辈子的浊气。……我真不知道在这个学校学什么,就象找不到家的孩子,这个学校打乱了我十多年的计划我无所适从,什么潜艇、航天、我根本就没兴趣,幸亏我有条件选什么系,但是也不知道怎么进的金融系,大学的课程大军哥知道……。我看着小哥,他没过念大学他现在是后悔还是恨什么我看不明白。……不像中学那么紧张根本就看不出学习的氛围,我经常嘲笑那些补考的同学,他们怎么想的不知道泰山上那条著名的对联,到此处需进一步,愿诸君勿废半途。他们也和我一样迷茫吗?还是他们的目标就是到此为止,怎么都不思进取了,大学的课程也太简单也没有压力,老师目中无人的讲课,根本看不出他们大学教授的水平,只有他们肆无忌惮的题外话和在讲台上发泄对社会和体制不满时他们才会口若悬河引人入胜,怪不得大学生都这样,都是跟他们学的,以至于他们讲一堂课我几乎看了半学期的书,我发现我的心理是不是有什么毛病,怎么和他们、这个学校格格不入,选修了心理学想调整调整一下自己,不学倒好一学完我发现我面前的人,我见过的人好像都没穿衣服,又都穿着皇帝的新衣,没办法我通过爸妈的关系和我上一届上两届的去参加通关考试,到了第三年我竟然没什么学的了,我天天看着那——大工至善大学至真的标语,琢磨着善是什么善,真是什么真,它和我们现在有什么联系有什么意义,不行我不能在这里和他们混下去,都说东北落后我要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那时候流行的歌曲就是外面的世界很精彩,是不是小哥?说到这里我调侃着问着小哥,我想缓解一下一言堂的气氛,爸妈明哥和大军哥都会意的笑出声来,小哥被笑得如少女思春,为了缓和他的尴尬起身给我们倒起水来。我拒绝了学校提前一年保送我上研究生的机会,我要自己考,一点也不费劲比考大学轻松多了,唯一利用的关系就是提前一年,我要走出去,要走我自己的路,不想再被主宰……。我说道这里又看了看爸妈,告诉他们这就是为什么我要走的理由,我是小鸟你们就不要用你们的思想把我禁锢在狭小的笼子里,就应该让我自由的飞翔。……既然清华我没去上就是和我没缘分,广东我也不去,小哥在那里,小哥都不要我这个弟弟了我去那里做什么,我就去那人间天堂,老天爷终于眷顾我了,遂了我的心如了我的愿……。我知道我的话就像在缝补衣服那针一会扎他们一下,这样也好能保持他们大脑的清醒,解脱的也快。……进大学那天开始我就下决心一定要独立,什么都要自强,我用很多的功夫研究做饭,研究怎么生活,我开始打工,我的慧眼发现工地最好找工作,可是我不是出力那种人,我是学金融的工程造价适合我,那时叫预算员,简单好学还不用天天去上班,我学习你们知道学什么精什么,干了两个工程工资就由不到一千涨到两千多足够我开销了,到了杭州读研也是这样打工,等毕业的时候我发现这个地方也不是很适合我,我又一次拒绝了留校任教的机会,我要去北京,那时候小坤哥和玉超哥还在读研,北京是个养人的地方,北京人最懒惰,他们的低保和物价是全国哪里都比不了的,在北京有套老房子几乎最低也是百万富翁,他们把房子高价出租,然后到郊区低价租房子住,在再加上他们不劳而获的低保,所以就有什么啃老族,什么斗蛐蛐放风筝养什么鱼,年富力强就开始养老,还有北京人有损过国格的京骂,但是遇见我这个东北来的那骂就不好使了,北京人就是欠揍……。

说道北京人我有些愤恨,一次在什么地方有个北京女的问我是不是东北男人在家什么都不干,所以东北女的都跑北京做小姐了,要是个男的这么和我说我就得搧他,我大声的告诉她,她们来北京做小姐是为了维护北京的稳定为了维护你们的家庭,如果她们不来那些做小姐的就是你们……。

到了北京我又从老本行开始打工,那时北京的奥运建设周期正如火如荼,我又遇见了个好老板,但终究不是我的梦想也就不是我的长远之计,我一面打工一面寻找我的机遇,我知道天生我材必有用,老天爷给每个有梦想的人的机会都是均等的,我要抓住我一切可能的机会,第一轮机会你没抓住等你抓住第二轮的时候你就照人家差了一次的时间,一天在报纸上看见我现在的这个银行招聘启示,我考虑都没考虑就去了,我应聘的部门是好几百人就聘用一个,我和那些清华北大的一起比,哈尔滨人的谈吐和表达能力是我们地方优势,比南方人嘴里的鸟语好听多了,我的气质和我的睿智是我的本质优势,幸亏没去什么清华北大那里毕业的也不过如此……。我看着爸妈,他们听到这里终于可以长长的舒了口气,他们认为我在感谢他们原谅了他们对我的捉弄,和他们长久以来压在心口的痛,他们可以解脱了,他们再没有遗憾。……我接到录用通知书的时候,大军哥你记得那天吗?记得记得,那天你和小坤还有玉超在北京聚会,你们打电话要我去来着。大军哥想起了异常兴奋,小哥还在痛苦的拧着脸。……就这样我在那里如鱼得水混到了今天这般模样,大军哥你没去后不后悔?……呵呵我就是去了也不行,还是在家好。大军哥知足的说着,爸妈是赞许,他们早就知道他们的儿子是好样的,明哥是钦佩,这几天的事情让他从心里感激,巳龙还是迷惑,我知道他迷惑什么,小哥肯定是在后悔,他有太多的后悔,是不是他现在把所有的后悔都挤压在了一起,他也还在等,等什么,等要和我单独说的,等我没说的他感觉的,他太了解我他知道我一定隐藏着什么更深的……。

夜也深了,该睡觉了,爸妈上楼了,大军哥和明哥也上楼了,楼上有三间卧室,虽然是我家我一次都没在那里睡过,我一直住着我的那间最早是爷爷和我一起住,爷爷走了后来小哥和我住过,楼下是两间,巳龙进了那天他住的那间,看着他们离去,我和小哥谁也没动,他们都知道我们要说什么,都知道我们之间肯定有什么很大的矛盾需要解决,所以没有人打扰我们,要给我们时间给我们空间。我靠近了等我很久的小哥。

小哥

我还是累,比小时候还累

小哥还是亲切抚摸着我的头,不过那感觉好像是什么时候爸爸抚摸我的感觉,是慈祥的,是和他做了爸爸有关系呢还是和我们之间的疏远有关系呢。

小哥搂着我进了屋里,一件一件的给我脱着衣服,给我盖上被,看着我也看着熟睡的向东,那眼光是在看两个儿子,等我一会。

……睡梦中我被放进了水里,水流按摩着我的疲惫我的梦,我极力的在那身体上寻找着什么,那皮肤的味道有些陌生不知道哪里变了,还是那个浴盆怎么这么小了,那嘴唇亲吻过的地方异常的灼热,那里还在崛起明显没有从前的力道,我握在手里仔细的看了看,好像放了好几天的肉不再那么新鲜,不自觉的就松开了手,小哥感觉到了也停止了亲吻,小哥啊,你不知道你要什么我都给你,要我做什么都行,但是,我不会再和你要了……。

你必须回去,

小哥默不作声

哥我们这一辈子够痛苦了,你就别让向东和我们一样痛苦了,你生了他就要让他幸福,你这样到他明白事的时候就开始更痛苦,你要让他痛苦多久,要比我们痛苦的还长吗?

小弟不说这些好吗

小哥极力的亲吻着我

哥我必须说

你对我就没负责,你现在对向东也不负责,你还要多一个痛苦吗,你如果还爱着我,你就带向东回去,那是你给我最好的补偿,我现在就想他一定要比我幸福,只要他幸福我可以牺牲我的一切,好吗,我一直很累,你这样我还需要更累,我又多了一份牵挂,多了一份痛苦,这么多年了你不想我也该有点幸福吗。

小弟你还有好多事没说,你逃不过我的眼睛,你越不说哥越感到罪孽深重

小弟别看你这么潇洒,我知道一定很痛苦很委屈,和哥说说吧

哥我会跟你说,等我把这一段的事情都处理完了,我去你那,我在你那住个一年半载我一定讲给你,一天两天讲不完

哥飞机票我让巳龙给你订了是后天的,给干妈和干爸也订了让他们去你那里住一段时间,我给广州的经理打电话委婉的让他通知你妻子……,我要送向东,我看不了向东送我的模样,我受不了,让我送送他吧,你也让我放松放松,我太累了,不知道什么老压着我,你们这样我负担不起

小弟你什么时候去

快很快,这些年我累的时候就想你,我一直也忘不了在你怀里我就不累,这回我终于又找到了,我很快就去,我现在也扔不下向东,他怎么那么象我,他说话的表情他的眼神怎么和我小时候一模一样

他生下来我就感觉他象你,我拼命的疼他想那是我对你的补偿……

哥你什么也不需要,你只需要让他幸福,要他比我幸福,一定要让他比我们幸福……。

……

……看什么呢,小弟。哦我收回了那眺望的目光,看着巳龙我能说什么呢,那个地方有我分别的苦夜,小哥也在望着那个地方,那个地方曾经的是那么美好,可是我现在不敢走过那个门口,我只有紧紧的抱了抱怀里的向东。

……

这就是我的大学,我的大工至善大学至真。

儿子,你想上月亮上吗?

那你就要好好学习好好听话,长大了考进这个大学学习,你发明个火箭飞船,拉着爸爸咱们就能上月球了。

……

我就是在这里认识小龙的。我对着巳龙说,小哥也听见了若有所思的想着什么。

我是死着进来在这里复活从这里活着走了出去,今天我又……我说不下去。

那是我的教室,我经常在这里打球,……生活过三年大学的也变了,不说那后建的楼房,面孔全身陌生的,那小路还在,那寝室搂还在……屋里有人,门打开一股女人化妆品的奇香,寝室的大小没变但是陈设已经改变,比我们那时凌乱,角落的床上还躺着一个旷课的学生,看着我们一行进来还以为是哪个室友的家人,我说明来意那表情就是在看一个精神病人,这就是我生活过的空间。这里有我太多的感慨,我不能一一和他们道来,我住过的…我走过的…让我心复苏的…一切一切,如果你还活着,我们一起故地重游,你有什么感想,你想说什么,我们的大爱你是否还记忆犹新,我们何时能一起再来,我的爱人

向东利用一切时间都挂在我的前胸,我也利用一切时间呵护着他,那是缘,三生石上就注定的缘。妈你和我爸都收拾好了吗?干妈高兴的说好了好了。……晚饭所有的爸妈都来了,这顿晚饭不用再回忆什么,都是欢声笑语,小坤哥和玉超哥通过视频连线和我们共同举杯畅饮,我戏虐着当了副县长的玉超哥,骇的他在电脑里又作揖又罚酒,他也变了说话不知觉的有点官腔,唉,你们看胡锦涛和温家宝打过官腔吗?小坤哥,任凭你说什么就是一杯,反正我们也够不着他,气的大军哥对着电脑挥拳头,我只能说他忘记了阶级苦民族恨,他们都问我什么时候结婚,我抱着我儿子给他们看,让他们羡慕的了不得,玉超哥告诉我儿子等着他今年就结婚,一定生个姑娘给我做儿媳妇,谁也没说什么就是笑,因为向东长的太像我,如果不是我们都知道小哥一定得做个亲子鉴定,大军哥警告小坤哥千万别找日本女人,如果和日本女人生孩子,那孩子回国肯定遭罪了,肯定得有个外号叫小日本鬼子……。看着他们我才发现我们三都没结婚,玉超哥是为了仕途有如当年我的爸妈,小坤哥也是为了自己的事业,我呢,我这样是对还是错,我怎么办,我是个G,我的爱人去了,我还能撑多久,我怎么办,我怎么办啊?

启梦你最喜欢学什么?我我最不愿意学数学。为什么?说完这话我简直笑话我自己白痴,赶紧调整一下说话的思路,启梦,实际数学最简单,就是记住一个公式变戏法的用那些数字往里套,比背诵文言文还省劲,你是聪明的孩子,你多换几个方法,前后颠倒来回的算你自己就能发明好多公式,数学学好了以后的物理化学就都好学,你不愿意学数学是你胆小,数学就是董存瑞叔叔炸掉的碉堡,就是黄继光叔叔堵的枪眼,你要做个大英雄,就先学好数学……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对启梦有用,我认为孩子学什么都是先天带来的为主。

孩子们也知道明天要走了,都缠着我,特别是向东困的那样睡的也不实,我动一动他都要醒搂着我的手赶紧用力,那睡意要哭,我的鼻子被那神情酸了又酸,我就用我的胸膛装着他,让他安心的睡。小哥横卧在床边看着我们凝思,我们还有很多的话要说,是不是上天的安排不要我们去说,他睡着了,我把启梦和向东往里挪了挪,小哥微微发福的身子我抱的特别吃力,他在享受,我把他顺了过来给他盖上被,搂着他的脖子倚着床头……

小弟

你快点去好吗?

嗯我很快就去

……亲我一下好吗

我俯下头

……这是初吻,夹杂着无数的情感无数的苦难无数的眼泪

一个更可怕的我不敢想

我没注意到那个女人——小哥的妻子向东的妈妈好像一个电话也没有,我不敢问小哥,也不敢问向东,所以我安排干妈干爸一起去,结果怎麽样我不敢想,那个女人太轻浮她会为自己的利益出卖一切抛弃一切,那次见面我就扒下了她皇帝的新衣,如果真是那样我一定把她送进监狱,让她在那里呆上二十年,再给她儿子——我的儿子灌输强大的恨,让她一辈子都无法挽回,在年老色衰中孤独的死去,想到这我打了个冷战,我这是要干什么,如果结果真是这样我一定会这么做,我知道那时候我改变不了自己。

……

机场熙熙攘攘的人流,送别送别送别

人的一生要有多少的离离别别

我抱着向东拥着小哥,此时他们爷俩那么无助,对我赋予那么多的期待

儿子好儿子再亲亲爸爸

哥我快元旦前后我就去……

……

家里突然冷静了很多,我打开卧室的壁橱,给巳龙看着我所有的影集,那都是从前,巳龙看着看着看着我的过去,那些铅笔还在,干爸买的手机,一点灰尘也没有,一定是小哥,我猛然抬头看见那双被小哥拿回来的冰鞋还有那我们张扬着青春的彩虹,他怎么没带走他还要回来吗?我又打开书橱果然里面还有好几本影集,都是小哥自己和向东自己,没有那个女人,这是怎么了……

先暂且把这事放一放,看看干妈他们去怎麽样……

我要打发巳龙了

我怎么打发他,虽然短短的几天我什么都没背着他,我要……

我要给他个交代还有我未来的委托

我拿着哈尔滨**大学的校徽,故事就从这里开始吧……

爸妈已经休息了

在我的卧室里,我们摆上了一碟花生米,一个拍黄瓜,一个果盘,我打着了落地灯,让灯光从地面反上来可以掩饰我的眼睛,再反射到红酒杯里那爱的故事会更香醇浓稠,回味更远更思……。

你知道大工至善的善和大学至真的真是什么意思吗?

我就是在这两个字里感悟的,善是胸怀,有包容万物的胸怀,真是情意,有感天动地的深情。

巳龙拿着红酒杯在酒光里看着我

我刚进大学的时候落差的心理让我极度低迷,我先在学校附近租了间房子,我不想再看见我的父母,他们只能在教室外的窗户寻找我,那半年就大年三十我回过一次家,我强迫自己在这个家失踪,宋阿姨做了好吃的在教室门口等着,很多同学都以为那是我妈,干妈每个星期都去学校找我,抱着我哭,那是惦记我更惦记小哥,老想在我这里得到点小哥的消息,可是我和她一样,同学都问我她是我什么人,我说她也是我妈,结果同学们背后议论最多的就是我爸爸是个什么样的人,呵呵。

来喝一口。

大学让我迷茫,我的整个中小学都是为了这个目标,等我进了大学的象牙塔发现她不是我梦中的美丽,我追求的目标失踪了,新同学就是不停的认识认识再认识,在酒杯里结交着新的友谊,整整一个月我不知道做什么学什么,直到那些同学花光了带来的储备金才慢慢消停,我买菜谱学习怎么做菜,在叫一些同学去品尝,我认为不错的手艺得到最多的就是他们南腔北调的说,千万别再祸害东西了,经过我不懈的努力,我出名了,给我起了个绰号——大师。上半学期是醉生梦死的,醉的时候什么也不知道,害怕酒后的清醒,我恨的心疼,又疼的不能自拔,我安慰自己我不能这样,我选修了心理学我知道我应该能调解我自己,大学的老师都清高,那课堂就是听蜜蜂一个音节的哼哼,有的老师更是发表反动言论来刺激他们自己也刺激我们的迷失,在迷幻中我发现自己看书不去听他们的教诲反到是一种享受,我努力的调解和改变自己,让自己尽量的去适应这样的生活氛围,我找校长给我安排了寝室,谁知道去了就后悔,那里纷乱凌乱那混合物的气味我根本接受不了,特别是晚间咬腮帮子兜不住的屁-眼鬼哭狼嚎的梦话,不可想象,我又回到我自己独立的空间,有时候寂寞疼得我实在无法忍受,我不得不去那寝室聆听那交响,我就这么折磨着我自己,图书馆几乎天天是我最后一个走,我浸淫着那些不分门类的书籍,图书管理员误以为我是个书痴,实在陪不了我了,看着我的学习热情破天荒的给我配了一把图书馆的钥匙,我的怪异让我又出名了,总有一些睡不着的同学去骚扰我,没办法我还得变换生活方式,我开始陪同学打工,他们去做家教我就当陪教,可是有时候得在人家吃饭那盛情是为了让你更好的教他们的孩子,虽然吃的不一定是什么好东西我也不在乎,毕竟吃人的嘴短,我怎么也得尽点微薄之力啊,也许是我小的时候就善于揣摩人家的心理和我对心理学的研究,还有就是我的中学时代过于痛苦,我特别理解那些孩子,我帮忙的时候用的逻辑方法语言那些孩子都愿意听,结果我帮忙的好几个同学都丢了饭碗,一些家长到学校来找我说他家孩子听完我讲的学校的课都不想上了,那些下岗的同学一齐声讨我,实际我讲的没什么特殊,就是我理解他们青春期生长的痛苦,我用我经历的痛苦告诫我自己,别再让他们走我的路,我的语气里总给他们一些安慰和鼓励,告诉他们什么时候学习,什么时候应该玩什么,别光学习了没玩到以后就会后悔,但是什么东西玩过了以后也要后悔,我可没教他们青春期生理卫生啊。

巳龙笑了,笑的我感觉是嘲弄,是啊,我和他表白这个干什么?

……一天一个有点能力的家长找到我,说他家孩子和几个同学想一起找我给补课,我说我做不了我只是帮同学忙,他竟然问我要多少钱去,实在没办法特理解他们望子成龙的心情,我说你还是请我同学去吧,我尽量每天都去帮忙,这样那几个下岗的又有低保了,我每天晚间六点到八点半陪着他们轮班讲数学物理化学,他们讲课的时候我看我自己的书,只是在他们讲完后针对每个人给一些辅导,我的辅导让那些给人做家教的同学也受益匪浅,学习的很多是不用死记硬背的,你只要调动他们的兴趣他们就过目不忘,终于有一天这个可以解脱我寂寞的工作也终结了,一个学生的家长在晚间去接孩子的时候认出来我,我看见窗外先后停下爸妈的汽车,看见那个我不认识的学生家长领着我的父母,我愤愤地拂袖而去。

我又回到一个人的世界,虽然我以品尝手艺的名义经常接济一些同学的生活,却从没留宿过一个同学吃的多久喝的多晚都得给我滚蛋,他们都以为我有生理缺陷,在那么一天他们集体拉我去洗澡才知道那好几十双眼睛是要观察我的,我要早知道非得带把刀去挖出他们所有的眼珠,哈哈哈……

大军哥一直信守着什么承诺,每个双休日雷打不动的来陪我,有时候半夜也往我这里跑,明哥混的也越来越敞亮百忙中也抽出时间用他的车往我这里倒弄各种个样的吃的用的,每回都留下厚厚的钞票,我知道那都是爸妈的心思,干妈和小娟嫂子非得要配了两把钥匙,几乎两天不来三天早早的,我要独立不得已为了逃避他们的关爱就去享受那寝室的污浊,大军妈、小坤妈、玉超妈把我这里当成据点,我也时常在她们面前显示一下我的大师风范,爸妈一次都没去过我家,他们不敢来,他们害怕见到我眼光里发出的心底里的恨,冬天小坤哥和玉超哥回来了,我没有临别时那种对他们的想念,虽然我们那时保持着每个星期一封信,不知什么时候那信变成一个月一学期一封在无声无息中消失,到现在偶尔想起的一个电话,是不是就是小哥说的那无疾而终的疏远呢,还是我们缺乏那种我和小哥的感情……。唯一没有疏远的就是我内心长久以来无法言语的痛。

好不容易熬过了冬天,春天来了,孤独已经形成自然就没什么孤独了,寝室也时常去都是他们谁过生日,或有什么活动,春天本身就是个萌动的季节,也是动物们情窦初开的时节,我认识了小龙……感谢大工至善大学至真。

我起身掏出皮夹里面有个塑封的照片,这就是我和小龙。

我看过了,在你经常冥思睡着的时候都是我给你阖上的。

巳龙端详着照片里的小龙和我,你没发觉我们很像吗?

……我,我怎么回答他的……

他说的像我知道是什么,我想接受我又想拒绝

我还不是完人,我毕竟不是诸葛,诸葛再世会怎麽样?

那天

我们金融系和工程系的比赛到了最后时刻,谁胜利就可以进决赛,时间来不及了,我们那所谓的教练急的话都说不明白,告诉我们大前锋第一个罚蓝必须进,第二球一定要打在篮筐上拼命抢篮板球,马上二次投篮,这样我们赢一分,实在不行球往外传让我和摆中的后卫准备好三分,抢不到就犯规,和NBA到有些相似了,第一个罚蓝在篮圈转了又转,旋了又旋赖赖叽叽的勉强进筐,全场松了一口气,特别那尖叫的女高音,真想冲过去给她们的嘴里塞个胡萝卜,太紧张了第二球砸过了砸到了蓝脖子上高高的弹起,正好弹在三分线四十五度角我的位置,我抓住球没有思考的时间我太自信了,这个球我一定能进去,好像神灵在我耳边告诉我一样,我虚晃一下躲过一个扑过来比苍鹰还快的身影,起身把那鹰扛飞了出去,三分进了进了!飞来一帮蝴蝶不知礼义廉耻的和我拥抱,犯规加罚一次,彻底赢了,队友们把我抛起真害怕他们接不住我,*还不给我跩开花,我没在意那被我晃飞的被他同学扶去医务室的身影,太平常了在球场上这在平常不过了,他就是小龙。

这里我不想说那些大学同学的名字,你们看到这里也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晚间庆功会是在门口的小吃部,有专门的同学负责拉赞助募捐,我每回就是一百,其他人拿多少我才不会去问,我只想挥霍那寂寞挥霍那疼了一天又一天的心肺,那些女人花围绕着我,我是她们的偶像她们的英雄,雄性们嫉妒的用酒打击我,平时我就知道很多雌性同学过分的关注我,和我那帮雄性同学接触也是为了靠近我,那帮雄性明明知道她们的目的,明明知道自己对那些花蝶有媚意,也心甘情愿的带她们往我那里跑,那些雄性的同学怎么都是啊Q,有多苦有多累,你越逃避搜索你的就越多,平时咋呼欢的反而不被青睐,那时我就明白玩深沉和装酷的魅力,我不得不一次一次信誓旦旦的表白,和我不会有结果,我不会在这里呆很久,那时你们会很痛苦,千万别爱上我,你用真心的表白他们却更加认为我虚伪,哪个雌性和我说话有点笑意后面都有嫉妒的眼神,我又多了个外号叫——大众情人。这个外号通过学校传到我家里,干妈担心的问我可得仔细挑啊,那是我妈转达的意图,明哥和大军哥也告诫我不要太花了,这都是哪跟哪儿啊,莫须有的罪名,中国人啊男的女的最厉害的就是嚼舌头比无线电信号快。

你把那小子跩够呛,我看他膝盖跩的血肉模糊,记不得谁说的,当时酒精和胜利冲昏了头脑就是稍微有那么一丝歉意……。

春天午间的阳光让教室有些寒冷,坐在刚刚发芽的树下享受日光的洗浴到是惬意的很。我闭着眼睛看着太阳,听着他们用天南地北的口音侃着大山,无意中看见不愿的地方有个人在认真的看着一大卷打开的纸,那是什么图纸,我到没在意那是个什么样的人注意的只是那图纸画的什么,我还没见过真正的图纸,那泛蓝的图纸吸引了我,他就是昨天被你摔出去的那个……。那个人也听见了我同学得意的嗓门,微微抬头看了我们一眼马上卷起那些图纸起身离去,我看着他颠簸的脚步,心里人之初始的善良油然而生,马上追着跑过去,哎!他停下伤痛的脚步回过头,我惊呆了,怎么是我哥,黑黑的皮肤不大不小的单眼皮明亮深邃,也有两个浅浅的酒窝里面装的是三分的大气三分的坚毅三分的厚朴和一分的笑意,这就是我们的似曾相识是我们三生石上的约定,我情不自禁的叫了声哥!我被自己叫的那声哥惊醒,满脸通红的接过他伸出半天的手说不出话来,他也注释着我好像和我一样的表情,呵呵他轻声笑着,真不好意思。我尴尬的说着我的歉意,没什么没什么,打球撞一下没什么。他说的很大肚,我们都想说什么又都找不到中国的语言眼睛看着眼睛没有放手,谁知那片刻的凝视带来的是让我枉痛一世的神伤,怎麽样,严重吗?没什么过几天就好了。铃声响了……我好像怕失去他,没有问他的姓名,急切的告诉他我叫什么在什么系,他松开离别的手转身大声的说我知道你是——大师——大众情人!声音是那么明朗,没有一点嘲弄,那明朗的声音打开了我久暗发霉的心室……。

一见钟情的爱就是缘定三生的约定

那面容一下就深深烙印在我的心里,小哥的面孔和那面孔交替的在我脑海闪现,我抓耳挠腮坐立不安,书上的字连成一片看不清个数,那脑海的思绪一会远一会近,小哥怎麽样了,我是不是应该给他打个电话,虽然我恨他,但是我现在怎么那么想他,我翻着手机一条一条看着小哥发来的短信,那些短信我从来没阅读过也没删除,只是直接把它们打进短信箱,……我到了深圳,你好吗?……我现在珠海,对不起,……。我赶紧取消了黑名单功能,找到那个号码,发射的手顿住了,这一顿就是十年,如果当时我打通了小哥的电话是不是就没现在这么多的痛苦,就没这么大的殇情……?

和巳龙碰了一下杯……

是什么让我顿住的就是刚才那面孔,我叹了口气那面孔让我刚想起对小哥的眷恋又变的晦暗,那面孔勾引着我回忆我的痛苦,同样也勾引着我长久的渴望压抑的性欲,多少个无尽的黑夜我摆弄着我的**,我肆虐他我可怜他又刻意的冷落他,他现在怎么蠢蠢欲动……我一定要把他弄到手,地狱之火燃烧我的邪念,把那个人带着我熟悉面孔的人弄到手,别笑话我的低等。我恢复了黑名单的功能,又打开了手机,给我买最好的消炎药和外伤用药马上送来,短信发给明哥。

……我要利用这个机会接近他,我明白他的眼神他拒绝不了我的魅力,何况他知道我的绰名这说明他注意过我,我怎么没见过他,我一个劲的后悔,我一定要亲吻他要和他上床,我是不是疯了,头一次体验性要求这样张狂……。教室的门是被撞开的,虽然大学的课堂比较松懈也没有这样的是不是传说中的张铁生来了,不是,进来的是明哥和几个人,我看见他焦急的寻找我,刚要打招呼他已经看见我飞奔过了,我们是一楼,看着他如飞的身影同时也看见窗外鱼贯而停下的爸妈的专车,哎呀,明哥啊你要我命啊,怎么了小弟,全班震惊了好像是校外寻仇的,我几个不错的同学已经握着椅子准备抡起,有的雌性要去报警,小弟怎么了,明哥大声叫的小弟震住了全场,妈妈扑过来不知道流了多长泪的脸还有爸爸拉拽我的手臂,我瘫痪了就是一滩死水,我们的系主任、副校长……班级更震惊了就是512的延续。我的脸皮让他们给扒光了。我怯弱的说我没什么,是我把别人撞坏了……哎呀,小弟可吓死我了。明哥怎么没想到是他吓死我了,爸妈终于可以利用这个机会和我接触了,那一年的三十我就给他们几个小时欣赏我痛苦的时间,这几乎一年的时间他们头一次听见我和他们说话,我没叫妈也没叫爸,儿子你没事妈就放心了,可吓死妈了。又一个吓死的,我看看老爸他是不是也吓得七魂出魄五魂升天呢?副校长殷勤的说没事就好,儿子你撞的时谁,怎麽样咱领他去医院看看。我也不知道?一年了我第一次和她,我的妈妈说话,说的是不能再陌生的陌生,你们谁知道?系主任环视的问着那些还没闭上嘴的同学,也不记得谁领着我们这一排的人走到了小龙的班级,原来他是我上一届工程系的,震惊还在加深在继续,可以说小龙是被绑架的上了哪个车,在哈医大他被明哥的人提溜来提溜去,我们就坐在什么主任的办公室等待什么结果,爸妈轮番用领导的官腔批评着副校长,学校什么什么落后不注重学生的安全,没有什么什么措施和什么什么保障……那副校长绝没有去我家送入取通知书时的神采飞扬但是一样容光焕发,真惨,在数千学生面前耀武扬威的精神头呢?科室总动员后来小龙说什么B超CT都做了,就差检查HIV了。这几年明哥让爸惯的专横跋扈,今天在爸妈面前更是专横,竟替爸妈施展起他们的权力,晕晕的我找不到北了。

……车队直接开进了一个大厦的地下停车场,我才看见一瘸一拐的小龙从明哥的车里下来,刚才医院的处理好像加重了他的伤病,本想过去和他说句话没来得及我们又被分流到两部电梯,偌大的套间餐桌中央摆放着鲜花,我夹在爸妈的中间,他们好不容易抓到我今天是不会让我跑了,小龙被安排在我对面正好让花篮挡着,我不能晃动头去看他,但是我们都在花的间隙努力的寻找着对方的眼神,我们没有说话交流的机会。刚刚在明哥的指令下就坐,门开了,大军哥和干妈搀扶宋阿姨揉着胸脯乖乖乖乖叫的很伤悲的进来,我赶紧起身接住那照顾我多年的爱,用眼泪和他们亲昵,明哥对着大军哥说今天既然这样就把他们都接来吧,……座位被重新打乱,爸爸和校长主任杨叔叔……到了外间包括小龙,干爸来了、嫂子抱着启梦来了,我接过启梦他在酣睡,这样他能帮我掩盖什么,只有我和启梦两个男性在这桌,听着她们哼哼的关心,这是九年前最团圆的一次团聚。

来,我们换点白的吧,我征询巳龙的意见,他对我什么都没有异议。

酒过三巡饭过五味,明哥把我拉到了爸爸的身边坐下,我还是今天的主宾,明哥这样的费心,我知道是为了平抚我们家庭的伤口,所以我这回回来要报答他,爸爸视乎对明哥做的还有点不满意,看着我问明哥怎么没把我儿子对象接来,明哥那飞转的脑袋麻木了,满桌人戏耍的笑声让我和明哥比喝多了还难受,我又看见小龙了只有他没笑,那表情还是带着三分大气三分坚毅三分厚朴只不过那一分笑意带点怒气。在这里进行着酒宴剩下的几巡,我一直打量着对面的小龙,可我鬼祟的心虚不敢直视他的目光,他也在认真品味着我,我看出来了如果我们没有这样的场合会有更好的效果,酒杯终于敲响了尾声,儿子今晚回家吧,我听出爸爸的祈求,我不敢瞧那父亲忏悔的慈祥,用仅仅能让他听见的声音对明哥说送我回学校吧,……。

我和小龙坐在后面,前面还坐个明哥的同事,我根本就不知道小龙住哪个寝室楼也没问他,指挥着明哥直接把车停在了我住的寝室楼下,我对明哥说你们就不要上去了,我接过明哥不到在什么时候准备的一兜兜的食品和药品,有给我的也有小龙的,太多了我随手递给一旁默视我们的小龙几兜目送着明哥离去,回头对小龙说你住哪个寝室,我送你回去吧。这么久我们才可以单独说话,不要用你的势力影响我知道吗?我不需要——大师。他放下东西转身就走,无异于在春天初暖的夜晚打了我一个寒冷的嘴巴,把我预谋的渴望和欲望打得精光,还是委屈谁都让我委屈认识的不认识的都让我委屈,我茫然的站在那里,我对他——小龙这个我还算不认识的人就动那样的心思绝对是个错误,我的出发点就不对所以这样的结果是应该的,那一瘸一拐急促离去的脚步突然停止,又调转了方向,你有电话么?我看着他回转过来的面容手足无措扔下手里拎着的兜,慌乱的掏出手机递给他,他也是焦急的摆弄半天没打出去,我接过来问他要拨打的号码打通后递给他,他和电话里抱歉的说什么事耽误了,他现在要过去……。哦原来他有事啊,你要去哪里我送你。他递过来手机看着我已经没有刚才的怒气,竟然笑了,那一笑倾国倾城,那一笑我胸生层云,好,我可不坐你哥的车。好我给你打车。我把东西仍在一旁拉起他的手就要走,他异样的看着我,那些都不要了吗?呵呵他不知道东西都是我的身外之物,我的心思里有了他就别无他求了。你条件好也不能这么败家,他说的很朴实哈下腰一个个捡着那些兜,我说你不是着急吗,着急也不能说扔就扔啊,我赶紧接过来,问他你住哪儿,他有些疑惑,让我给你送去吧,这样我好受些,我说的特别诚恳,也许是我的诚恳打动了他……,你等着,我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双手套住了所有的塑料兜足有三四十斤,磕磕绊绊的跑着撞开了他的寝室,哎呀,大师怎么上我们窝来了,这不是我们校的大众情人吗,稀客稀客。我知道我又出名了,没搭理那些冷嘲热讽,哪个是小龙的床?多余问,屋里就门边空着一个铺位,我把东西全仍在上面,刚要跑又随便捡了两兜撇向一个人,这是给你们的,我知道在寝室你不答对好他们小龙回来什么都会没有,我错了,小龙后来告诉我他回寝室的时候什么也没动,因为是我——大师,著名的大众情人送的。

来,我们又碰了一下杯,用手抓起几粒花生米……。

我们一起坐着车原来是个工地,你回吧,小龙亲切的对我说,他来这里干什么,我没听他的脚不知不觉下了车,他也没说什么,我就跟着他往里面走,你在这等一会,片刻小龙从一个简易房里出来,头上多了一个安全帽,手里夹着一件大衣,他把大衣披在我身上,你穿的少晚间很冷,他指着不远的地方有几个木板做的凳子,你坐一会就回去吧,说完就走向那边正哼呲哼呲费力的挖掘机,看着他在那里指手画脚的说着什么,他是在这里打工吗?他还是个学生不能,是不是他亲属的工程他在这里帮忙?也不对他和人家请假迟到……我坐在那里眼睛随着他远处的身影移动,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出春乍暖还寒的夜晚让我浑身发抖,虽然我身体里骚动的心还火热的跳动,也耐不住俏寒的冷酷,我脱下大衣悄悄离去。当我用怀里搂着一兜热露露回到那个工地,小龙已经披上我脱下的大衣还站在那里,给,我把还烫手的露露递给他时,他又笑了,那久违的笑脸让我的骨头都酥了心也醉了,真想扑进他的怀抱,呵呵我就知道你没走,他接过露露一一递给旁边的人,给别客气这是我大学同学。又给我披上了大衣,听着他指挥着沟机注意着什么,宛然就是这里的领导。后夜两点多我们是被工地围墙外飞进来的酱油瓶白酒瓶砸出来的,那些瓶子就是一颗颗手榴弹,还有最下流的谩骂,是啊,人家有上学的孩子,有上班的人们,有耄耋的老人需要静夜的休息这是严重的扰民,我之前也特别的愤恨今天却不感觉那愤怒,甚至泯灭了善良有些笑弄。下班了,你想吃什么我请你。我还是我请你吧。得了,今天你安排那么大一顿我什么都没敢吃,酒劲一过饿的我浑身直突突。那不是我请的别我往身上赖。我们话也多了,也随和了。你陪了我大半夜怎么也得犒劳犒劳你碗面条啊。呵呵你还是省省你兜的钱吧,我在这半夜为你风露立中宵就吃碗面条啊。我们象老友一样相互调侃。那你要吃什么?不说鲍鱼怎么也得来只烤鸽子啊。那我可请不起。你请不起就我请吗。怎么的,你有钱就了不起啊?得话有点变味,我赶紧打住,我是知道你兜钱不多,才故意这么说的,你别介意我说话难听。呵呵你怎么知道我兜钱不多,你透视眼啊。哈哈我会相面啊。你可真能吹,小声点。怎么了?让人听见丢人啊。哈哈哈哈……实话告诉你,我真的会相面,不过不是算卦。小龙迷惑的看着我,我是学心理学的,看你今天的表情我知道,你兜里要是有钱你不会坐我打的车,不然你知道他们为什么叫我大师吗。我边说边刻意的接触他的身体故意拍拍他的肚子。你不会认为我很C吧。我们很熟了原先我们就应该很熟的。

我们来到一个比较不错的烧烤,迷幻的灯光靡靡的歌声浪漫温馨,不看菜谱没征求小龙我就打发了小姐的妩媚,我仔细的打量着我一下午又大半夜让我蠢蠢欲动的小龙,霓虹下他的衣着虽然干净合体,但是色调和样式还是和这里格格不入,他打量我那朴实憨厚的目光到让我自形见秽,喝点什么?随便。呵呵,好这是你说的,别反悔也别发表意见。你怎么好像挺武断啊,都你这样吗?你别侮辱我人格好吗?我是拿你当朋友才这样。呵呵,他看出我的嗔怒,我知道,我知道,那天在台上你看都没看我一眼。什么?在什么台上?我说你牛你还不服,记得发奖学金那天吗?学校总结大会上就是我和你在台上站着……。哦哦那是你啊?我真没记得就是想快点跑下去,SORRYSORRY.呵呵以前我们也见过,你也没注意吗?我挖空脑袋穷想,怎么也想不起来。呵呵你刚进学校那天,学生都去看你这个高分低就的才子,你被他们议论的有些激眼,怒气冲冲踹教学楼的大门我就是被你踹门给踹出去的那个屈死鬼啊,哈哈,怎么每回我见到你就得受伤啊?这句话我永远也忘不了,是不是我就是他命里的钟馗是他的克星,如果我不去认识他,他是不是现在还活着……。

巳龙又给我满上了酒。

……哈哈真对不起今天我得好好和你赔罪……哎对了,你当时怎么不找我,你当时如果找我,我们是不是早就认识了。哪敢啊,我看见你的眼神天天都是冷冰冰阴深深的,闹了半天是不识庐山真面目都是装的啊。我兴奋的用手指打了个响,小姐,你家有什么好酒?……服务员极力的推荐着,我望着小龙说,怎麽样?咱俩掘一瓶怎麽样?行!来瓶五粮液。惊讶的是小姐,她又担心我付不起钱的确认了一边,我不耐烦的去去去,快点,同时伸出手制止了小龙张开的嘴,我刚才说了,你拿我当朋友你就别后悔别发表意见。酒菜上齐了,来一口,我们来了一大口,你怎么没报北大清华啊?是不是估分估错了?我我就喜欢咱们学校,我就在她旁边长大的,我昧心的说着。哦你爸是做什么的?不提他们好吗,他们做什么和我没关系。小龙察觉了什么,但是当时没说,过后听我说的时候也替我惋惜。你在那个工地做什么啊?打工啊。他说的很自然很平常,我知道他家的条件肯定很一般,他是个要强的人是无比要强那种,我能去吗?问他们需不需要人看有没有我能做的?哈哈你又不缺钱,你会做什么?他当时不知道我的感觉,我就想和他在一起。你是和谁学的,你在那做什么?呵呵我初中的时候就在工地做小工,时间长了什么基础工程主体工程慢慢都学会了,我在那里做外业技术员,可惜,就是因为上学上不了白班不然我还能多开点。他当时说的很简单没说当小工有多辛苦,后来和我说的时候给我心疼的落了不少眼泪。你都能学会我更能,帮我问问吧,我不要钱,就是想去锻炼锻炼。我怕你吃不了那苦。我能,我肯定能。他不知道我只要和他在一起我什么都能吃,我是着了魔了。他看着我认真的表情,真看不出你这个纨绔子弟确实和别人不一样。哈哈你以后不要老带着有色眼镜看我,再也不要说我什么什么我就是我自己,那样我们还有朋友可做,你再埋汰我真的要生气了。哈哈来,干一个。

……我和巳龙也干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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