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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里面的二人公寓
2017-12-23 19:26:17 来源:网络 编辑:知雨 作者: 点击: 评论:查看评论 发表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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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伟笑着走到我的床沿边,伸手在我的小腿上用力一捏。“哎呀!”我疼到心里去,冷汗都出来了。“干什么你,谋杀啊?”他看我痛的模样,觉得十分过瘾,“来,你俯卧着,我帮你按摩按摩,包你满意。”我正是求之不得,心里暗暗高兴,嘴上却不动声色地说:“你可不能太用力啊!”
“放心吧,来,睡好了!”他掀开被子,让我俯卧在上面,将枕头塞在我的手臂下。“你忍着点,没点力度是没有用的。”

“我忍住就是了。”我紧张得身体都硬了起来。“不行,放松,放松!”秦伟拍打着我的大腿,“这么硬怎么弄得了?”我尽量放松身体。他往我小腿肚子上用力一捏,痛得我冷汗直冒。“叫你放松点!咬着牙,轻了有什么用?”他一边按捏着,一边责怪道。他的手下一点都没有松劲,又快又准又狠,捏得我叫个不停。我感到他每一手下去,痛感都像强烈的电流一般,迅速袭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不像普通痛感让人难受的样子,这种疼痛里面夹着不可名状的快感,让人又难受,又舒服。我可以感到他的双手非常温暖,非常有力,这令我感到很舒服。但他用手指抠我踝关节和膝关节的筋络的时候,我疼得差点背过气去。他用双膝压着我的腿,不让我缩回去,“忍着点,这条筋最关键的,捏了就好了。”我疼得眼冒金星,牙关咬得格格作响。我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缓过神来。这时我不再喊叫了,只是低沉地呻吟:“哎呀,哎呀!”

秦伟从下而上,用拳头挤压我的臀部,用手指揉捏造我的腰、后肩,我疼得不时扭动着身体,冒出一头冷汗。他又叫我翻过身来。他跨坐在我的大腿根部,曲着脚,膝盖跪着棉被,弯下腰来捏我的胳肢。我的心里“砰砰”乱跳,这正是做爱的姿式。我不敢正视他的脸,就闭上眼睛,却感到他呼出的热气喷到自己的脸上。他的手移到我的胸口,两个手掌按压着我隆起的胸肌。我感到自己的乳头像两个接了电的电极,剧烈的快感钻肌入骨。我咬着牙,鼻息猛然沉重,脑里一片晕眩。我感到下面控制不住了,爱具迅速刚硬,勃起。但他的手停了下来。我睁开眼,看见他出神地看着我,气喘得急速沉重。他的眼里跳动着欲火,低声说道:“你的身体太诱惑人了!”

这句话改变了我的一生。十七年了,除了我自己,秦伟是第一个赞美和欣赏我的身体的男人。我感到心在狂跳,血液汹涌奔腾,欲火烧得我全身燥热,焦灼不安。我的双手握着他的前臂,我以为他会俯下身来亲吻我的双唇。他咬着牙,喘着气,右手使劲地抚顺我额角的头发。我激动得哆嗦,焦急地等待着。谁知他说道:“好啦,你先睡吧,我还想洗一次澡!”

我又是失望,又是激动。失望的是他拉开了序幕又勿勿关上,激动的是他的话里饱含玄机。洗澡,然后做爱,这是多么顺理成章的事情。我闭上眼睛,幸福的浪潮涨起来,涨得我的躯体像气球一般飘起来。我听到卫生间里水的声音,幻想着他的裸体,想他正在清洗哪个部位。我的下面胀得不行,像一根滚烫的肉棒,饱满的汁液随时都要喷射而出。

他终于出来了,我将头支起来,眼光迷离。他的胡子刮得铁青,肩膀又宽又厚,全身的肌肉条块分明。他的乳晕和乳头都是黑的,长了一圈浓黑的卷毛。两块胸肌中间的沟里也长了一片粗毛。他居然穿了一条白底碎蓝花的T型紧身内裤,内裤很小,前面微微往下垂,脐部以下一道黑毛,一直延伸到内裤里去。他的爱具非常大,撑得内裤几乎包裹不住,从侧面可以看到里面又长又卷的阴毛。他的臀部是结实的,微微往上翘,叫人幻想到他努力地插入时的模样。他的腿修长结实,长满了卷曲的腿毛。他在镜子前吹干头发,肩膀上的肌肉随着双手的转动而鼓起,像皮肤下的一群老鼠。他在打网球的时候,经常脱光上衣,仅穿一条裤衩,所以他的身体除了裤带到腿根一段是雪白的之外,其余部份都晒得古铜色。

他吹干了头发,并不到我的床上来,他甚至都没有看我一眼。我不禁疑惑起来。他径直走到台前,拨电话:“喂,您好,我找一下杨蛮。喂,小蛮蛋吗?……”

我像受了利刃的一击,膨胀的欲望“砰”地破裂,像是破裂了一个肥皂泡。我心里猫抓一般疼痛,愤怒、失望、负罪、自责,一齐涌上心头。我感到自己受了污辱,面向墙壁就躺了下去。我咬紧牙,深呼吸,尽量使自己平静下来。他打完电话,关了灯,上床睡觉了。他双腿夹住棉被,下体用力地冲击了几下,像做爱的样子,嘴里骂道:“操你大爷!找个女孩来放一炮就好了!”

我难心平复心中的波澜。一会我就听到他均匀的呼吸。我禁不住抬起头来,往他的床上看去。窗帘开着,月光照进来,刚好照在他的床上。他已经睡着了。他没有盖被子,四平八稳的,一个手放在头边,一个手放在胸上,双腿微微叉开。月色柔和如梦,他的肌肤泛动着一层柔和的光晕。我出神而贪婪地看着,血管贲张。我突然被电击一般,浑身一个颤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内裤里的爱具竟然渐渐刚硬,竖了起来!

我的心狂跳。我看见他绷紧双腿,臀部往上弓了一下,爱具慢慢撑起内裤,像打开了一把伞。它抽动着,一下一下地往上顶。他的身体扭动了一下,一个手紧抓住棉被,另一个手用力揉了一下胸口,发出沉闷的呻吟。他又弓了一下臀部,爱具猛然撑开内裤,蹦了出来。它愤怒地抽搐着,迅速挺长,贴着肚皮伸到脐部。我悄悄地爬到他的床脚,死死盯住他粗长的爱具,只感到耳里嗡嗡作响,太阳穴又热又胀又痛。它抽搐了几下,忽然喷出一股银白色的液体,流到脐上。那液体非常粘稠,挂在龟头上,随着爱具的抽动,一拉一扯的。我用舌头顶着嘴唇打转,感到口干喉燥,头晕目眩。那爱具又猛地抽搐了一下,秦伟猛地翻身,下体往棉被上猛烈冲击,发出连续的沉闷的呻吟。我看见他沉重的喘息停了下来,随即闻到了浓烈的精液的味道。

我紧抓床头的双手久久无法松开,感到欲火在体内奔腾冲突。我大口喘着气,咬紧牙关,将爱具迸尽全力地往棉被上顶。剧烈的快感风暴般地卷过我每一个细胞,我扭动着身体,忍着疼痛,用力地冲击、转动,一阵晕眩的感觉渐渐麻醉我的大脑,几乎令我虚脱。这麻醉迅速扩至全身,阴部突然电击一般,爱具愤然暴起,精液激射而出。一下、两下、三下、四下,我几乎昏了过去,喉里发出沉闷的吼叫。

良久我才平静过来。我紧抱棉被的手无力地松开,绷紧的双腿松弛下来,弓起的臀部瘫软了。我大口喘息,心房里狂跳。我感到内裤里温热粘滑的一泡精,滑出内裤流到床上。但我已经没有力气去换内裤了,不可抗拒的睡意像一个个浪头,迅速将我卷进梦的深渊。

第二天,我发觉秦伟的眼神躲躲闪闪的,脸色有些古怪。我就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其实我心里七上八下的,因为我拿不准他当时是否真的睡着了。我们很少说话。我的肌肉更加疼痛,但我咬住牙关,甚少提及。晚上睡觉前,他突然问我:“身上还是那么疼吗?”我心里一动,以为他又要给我按摩,忙说:“疼死啦,比昨天还要疼哪!”谁知他笑道:“没事的,再过一两天就会好的。”我暗暗失望,想了一回,不甘心地问道:“你疼吗?要不要我给你按摩一下?”他笑道:“不,我没事,用不着按摩。”

他又去打电话。我听他温言软语,百般哄杨蛮,心里气恼极了。但我静静地睡着,一声不吭。 姿,又幻想起来。但我就暗暗自责,心里想道:“他是一个正在热恋中的正常的男人,你发了疯了!”
伤痛与照顾


北方的太阳非常狠毒,特别是中午的时候,曝晒得石头都能点出火来。我熬了一个星期,到第七天头就有点痛了。晚饭后洗完澡,不知怎么就流起了鼻血。这不算什么大事,小时候我晒了太阳也会流的,不过上高中后就很少流了。我对流鼻血简直是久病成医了,轻的时候,拿冰冷的井水拍拍额头,拍拍后颈,几分钟就止了。稍为严重的,就到河边扯一束辛辣的野草,揉碎了,塞在鼻孔里,也能很快止血。这一次却流得挺多,用手拍打了半天,还是不止。鼻血滴在净盆上,鲜红一片。我是见惯不惊,却把秦伟吓得半死。他的脸色都变了,跺着脚,青筋暴露地逼问我怎么了。我暗暗发笑,但非常喜欢他这样子。他急坏了,要去打“120”,我连忙拉住他。我又用冷水镇了一会,血终于止住了。他扶着我的腰,说话都带着哭腔,问我到底感觉怎么样,要不要上医院。我差点笑出声来。好容易将笑声压了下去,又恨这鼻血止得太快了。我忽然决定将计就计,装作虚弱无力的样子,含糊不清地说:“我……我头晕得很,眼前发黑,都看不见了……”
“啊,你还不让我打“120”,你怎么了你!”他气急败坏的样子。我一个踉跄,他用力地勒着我的腰,“你挺一下,我们马上去医院!”他扶着我出了门口,我的心里又喜又怕。喜的是他对我如此紧张,怕的是上医院要花钱。但到了这一步,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如果要花钱,到时候我就说没事了,不用治了。

他拦了一辆出租车,将我扶上车去,跟着也上了车。他坐在我的旁边,仍扶着我的肩头。我心里暗暗得意。
“你什么时候不舒服的?”
“早两天头就疼了。”
“那你为什么不早说?”
“我怕生病,我在这里没有一个亲人。”我说着,心里充满委屈。
“傻瓜!”秦伟爱怜地搂着我的肩,“你靠着我,你感觉好点了吗?”
“好点了。”
“眼睛看得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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