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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风飘散的军校岁月
2015-06-03 15:48:45 来源: 编辑: 作者: 点击: 评论:查看评论 发表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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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平静而快乐的军校生活(二)

    回到学校,我把我收集的一套臂章寄给了可可,这是我很心爱的东西,可可是我最要好的朋友,又是军迷,所以我决定送给他。

    “老大,你不是说家里让你带了很多好吃的么?在哪里?”凯凯看见我回来,忙帮我接行李。我带的特产在山东已经消耗光了。我说:“火车上那个包忘记拿了。”凯凯有点失望,不过马上从柜子里拿出一包东西,是方便袋装的一包油腻腻的东西,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没有接。“我妈做的米糕,你尝尝。”我接过来尝了一口,味道不错,又尝了一块。“都给你”凯凯把袋子都塞给我。凯凯把我当兄弟我竟然忘了给他带点什么。突然我想到可可送我的盒子还没拆,便拿出来拆开。是一个苹果的MP3。我想到,虽然是可可送我的,成了我的把它再送人也可以,再说可可是我好哥们,凯凯也是,可可肯定能够理解。果然凯凯不接收,说为什么送这么贵重的东西给他。(前面交代了我自己刚刚上学期花1200元买了一个128M的MP3,这个苹果的大概得两千多了。)我说叔叔送的,我自己已经有一个了。说了半天他就是不要,磨机半天我让步,说自己要新的,把原来的给他。可这倔驴子还是不要。我终于发飙了。后来我都不和他说话。这样冷战了两天,凯凯终于投降了!凯凯找到我说:“老大,把你MP3借我听一下。”我没好气道:“你不是看不上么?”凯凯笑了道:“我现在想要了。”我也噗嗤笑了道:“你他妈真是一头倔驴,牵着不走,打着倒退”。可后来我一直没看凯凯听过,他大概真是为了我这个朋友而接受的吧。

    我坐在座位上玩着新MP3,帅哥NO1锋在身后趴在我肩上说:“小马哥真有钱,上学期刚买一个寒假里又换一个。”他的脸凑的很近,呼出的热气都喷在我脸上,我有点心慌。我说:“他妈的凑这么近,勾引我啊。”锋坏笑了道:“你对男人有兴趣的话我就勾引你。”说着支起身用下步紧紧抵着我的肩膀,我明显感到他的那一大包软软的东西挤在我肩膀上,这家伙不把我弄疯掉真不罢休!我拿了书朝他下部打去,锋叫着笑着跑了。

    温州也买了个苹果的MP3,竟然和我一样,他还买了双的鞋子很漂亮。他说是找一个走私的朋友拿的,不贵才500多。我立刻想到要给安买一双,可可也买一双吧,后来又想到了泽宇。心里想,怎么会想到泽宇呢?自己到底把他定位成什么关系呢?算了还是不要给他了。我让温州帮我买了两双,直接寄到了山东。

    这学期开始就要到训练基地学习了,训练基地在以北偏僻的县里,而且离县城很远,可以说是荒山野岭,不过附近也有些贫穷的村落。

    在军校,学员生活在最底层,地位最低,前面说了教员掌握着生杀夺予的大权。就连保障我们的一些兵(助教们)都欺负我们。汤总是安慰我们说,这些兵看我们是学员以后毕业是干部,嫉妒的心理我们要理解,不要和他们一般见识。每次我们保养武器装备,仔细得不的了,可他们还是要鸡蛋里挑骨头,让我们返工,常常错过吃饭的时间。特别是以前严寒之中,手都要冻掉了,刀割一样,我们还要擦车洗车,手和抹布一碰到铁就会粘到上面冻住,检查时,可他们看都不看一眼说“返工”。那些兵越来越过分,几次我都要发飙了,我懒得做的时候,还是凯凯做好人,默默无闻地替我完成。一天我去晒衣场晾衣服,发现助教们晾衣服的那一格晾了许多内裤,突然有了主意。吃过晚饭趁着打扫饭堂,我跑到厨房拿了好多那种红尖椒,是新鲜的不是晒干的那种。晚上我和锋站凌晨一点的岗。我把计划和锋说了,他也兴奋地要死。我们把红辣椒剪开,用内部的一面涂抹到助教的内裤上。第二天收课回来洗澡的时候,听见助教的小澡堂惨叫连连,我和锋快笑断了气,大家都说我和锋真的疯了。突然海明(前面说过以前和我同桌吃饭的帅哥)洗完澡穿上内裤后也跳了起来,捂着JJ痛得蹲在地上。我和锋对望一眼,赶忙过去帮他脱掉内裤,拉到水下面冲说:“内裤上是不是毛毛虫爬了?”海明眼泪都快出来了道:“可能是,一穿上就像着了火。”我和锋忍住笑帮他冲水,凯凯拿过六神沐浴露道:“用这个看看,清凉的。”用了六神,海明真的安静多了,说:“不那么痛了凉凉的”锋说:“六神真不错”(不是做广告,六神也没给广告费)我回过神,才发现刚才那么近距离给海明冲JJ,这个帅哥的JJ也很大很直。想到这些我忙站了起来穿衣服走了。锋赶出来问:“你没有弄我们自己的吧。”我说:“废话!当然是弄助教的那一格。”锋笑了道:“谁叫他把衣服凉到别人那边去。”

    我睡觉最怕别人的呼噜,还有汗脚味。所以我当了排长后,就利用职权把打呼噜的脚臭的都调得离我远远的。可当时在军校我可没办法!在训练基地睡的是大通铺,我左边邻床的小天倒是很安静,身上还散发着很有教养的男孩才有的淡淡的体香,我脚头的凯凯也是安静的,就是过道对面的锋呼噜声很大。还亏我把他排在帅哥第一位,因为这呼噜就要大大扣分。每次半夜被吵醒,我都要下床摇摇他,他的呼噜声就会小一些,我就继续睡。有晚我又被他吵醒了,我去摇他时,初夏,锋只用毯子盖了胸口,锋的JJ涨的老大,整个头都从内裤中伸了出来,第一次看到锋完全勃起的样子,真的好雄伟。再配上性感无比的身材,英俊的脸蛋,真是上天精心打造的尤物!我看得面红耳赤,也没去推他,回到床上心神不宁,过了个把小时才睡去。第二天早上在军号中醒来,糟糕!下腹湿漉漉的一片。很久没释放过了,这次流量很大,不但内裤湿了,床单和被子上也一大片。被子好说,叠起来就好了。可床单!部队都是白色的床单,所以白床单上的地图更显眼。好在这样的事在年轻体壮的部队小伙子们身上屡见不鲜,也不会太丢人。在去训练场的路上,锋遏制不住地笑了悄声道:“老马你昨夜画的地图好大块啊!”这个狗日的那知道这还不是他害的。

    (十四)最后的宁静

    安电话来对我讲了卢和宁的事。因为两个人的日子过的太艰难,水电都欠费被停掉,继而是房租和吃饭的问题。由于窘困,宁终于走上了MB的道路。学舞蹈长得还不错的大学生既然想卖身赚钱,自然行情不错。开处宁也是为了改变一下生活,客串地做一下。卢也知道了此事,为此卢万分痛苦,谁叫自己没本事,要靠BF做MB来过日子。后来宁发现以其回到穷酸的出租房面对穷酸的卢,还不如在外面住舒服的酒店,和不同的男人做着和BF在一起做的同样的事,不同的是做完就会有几百元入账,渐渐就不可自拔了,而且宁如我感觉到的一样,是个虚荣的人,完全适应了好吃好穿好玩的享乐生活。如果说两个人的关系开始还虚与委蛇的话,一个大款的出现彻底使宁有了想了断的念头。宁终于不回出租屋了,也换了电话。鸡飞蛋打的卢每天在宁的学校守候,就是找不到宁。终于有一天卢遇到了宁,他在宁的面前跪下,宁仍然不顾一屑。心灰意冷的卢终于失去理智,跑到宁的老家大闹一场。宁的父母,两个老实巴交的农民看了年前还彬彬有礼的儿子的朋友来说了那些不堪的话简直就像天塌了。

    宁知道后到处发疯似地找卢,据说那个大款悬赏10万要卢的手脚。安给我打电话的时候说现在卢和宁他都联系不上了,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电话中安的情绪很低落,我问:“是不是听说和你上过床的人去卖,心里不舒服。”安说:“不是,只是觉得本来好好的一对,现在闹成这个样子,不免有点物伤其类的感觉。”我说:“不会啦!我们和他们不一样!就算你不要我了,我绝对不会再和你纠缠一分钟,更不会去伤害你。”安说:“我觉得是这样,我们和他们不同,他们也许根本就没真正的相爱过。以后如果我们遇到什么事,就算让我死,也不会让你受到一点伤害。”其实,当时我们哪里想到,一场风暴正朝我们袭来,就算是真爱,最深的爱,也会不堪一击。

    记得在军校时听过几句顺口溜“兄弟是手足,女人是衣服;你使我手足,我穿你衣服;你穿我衣服,我砍你手足!”没想到我和凯凯之间还发生了点类似的事情。一次,凯凯收到一封信,里面似乎有照片,所以我命令他先给我检查检查。虽然凯凯笑着不给,但终于迫于我的淫威之下,让我先拆开看。照片上的女孩子挺漂亮,是凯凯高中的一个女同学,在上海读大学的,虽然信里的语气还不像是对恋人说的,但明显可以体味到浓浓的爱的味道。在我“严刑”拷问下凯凯交代了“犯罪”经过。凯凯和那个女孩子小雯是同桌,关系非常不错,但高中大家都是忙于学习,无暇顾及儿女情长。现在都上了大学,感情萌动的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想到了对方,但凯凯是个腼腆的人,对方的女孩子又不能太主动。我开玩笑说:“老说我们是兄弟,你还老强调比亲兄弟还亲,可你老哥我二十好几都还没女朋友,你都没先考虑我。”没想到过了几天,一个晚上我和他站岗,凯凯凑过来说:“我和小雯说了,介绍个朋友给她认识,明天我给她打电话你和她聊聊?”我一时间还没回过神,想了半天,原来这小子把我开的玩笑当真了,而且真的傻得可爱地竟然想把自己喜欢的女人让给我。当时的感动真是不是一点半点的!看着他可爱认真的脸,忍不住捧住亲了一口。凯凯一边擦一边骂“你小子兴奋得发癫了!”

    第二天凯凯真打通了小雯的电话,我不接,宿舍几条色狼都过去抢。无奈我只好接了。我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倒是小雯很爽朗,说:“你是不是给了方苕什么好处,还是抓住了他什么把柄一类的,把你说的天上有地下无的,什么高大英俊帅气,才高八斗什么的,硬要介绍你给我认识。”(苕,就是红薯,湖北话形容人就是傻、笨的意思。方型的苕意思是滚都滚不动,意思是傻到极点)我还不知道凯凯有个这样别致的外号,那份矜持顿时抛到九霄云外。我打趣地说:“美女,我也是湖北的呢,和方苕好的穿一条裤子。方苕最近经济紧张,说把女朋友以2000大元的价格转让给我了。”小雯笑了笑,聪明地答道:“哦!那恭喜你啊,怪不得他又要我给他介绍女朋友,原来是把女朋友给卖了啊,这家伙是这样的人,再也不理他了。”和小雯聊的很愉快,小雯最后说:“老觉得你们军人挺正派的,没想到也油腔滑调的。”我叫屈道:“我们这样就算油腔滑调啊?”小雯道:“不知道凯凯现在是什么样了呢,不也是这样的吧,我要黑死了哦。”

    后来我对凯凯说,我不能接受小雯,让他和小雯好好发展。凯凯老追问为什么,我几次差点就要把原因对他讲了,但一想到在医院的天台上凯凯说的那句“同性恋真恶心”的话,我就不敢说了。凯凯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想隐瞒和欺骗凯凯,但我也是不得已,我真不想破坏我们之间的友谊。又是一个晚上的巡逻岗,我和凯凯在教学区的楼宇中漫步着,闲谈中突然料到了有关性的话题。我问凯凯道:“成年男人都有自己舒缓性的方式,你怎么做的呢。”凯凯很不好意地说:“你怎么做我就怎么做贝”我心里笑道“你知道我怎么做的啊!说出来吓死你。”我对凯凯说:“那每周几次?”凯凯笑道:“想死啊,还每周几次!我很少很少,那个对身体不好。”我笑道:“我们身体这么强壮怕什么,你有没有试过别人帮你弄?”凯凯骂道:“你满脑子都是些淫秽思想!”我笑道:“食色性也,饮食男女,人间烟火,这都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啊。”凯凯快几步走到前面去道:“懒得和你说。”我追上凯凯道:“凯凯!”凯凯:“嗯?”我凑近他道:“你帮我弄好不好!”凯凯笑了骂道:“滚!他妈的给你介绍女朋友还装柳下惠!”我说:“不帮算了”我喜欢向凯凯提些过分的要求,看着他不愿意慢慢被逼就范,我感到很有成就感.我故意一个人走着,转了几条路,经过2号教学楼的过道。凯凯赶上我,拉了我的手低声道:“就在这里吧。”这家伙真是太可爱了!凯凯是我最好的朋友、哥们,我只是开开玩笑而已,我当然不能在这份纯洁的友谊中掺杂别的东西。我故意装作不解地问道:“在这里干什么?”凯凯憋住了笑道:“你他妈耍我呢!”我说:“谁让你这么可爱呢,方苕!”凯凯说着向我下面抓去,我挡开转身跑了。那是一个初夏的凌晨,两个感情亲密无间的年轻男孩在无人空旷的校园内快乐的追逐、打闹。

  王菲在红豆里面唱“有时候有时候

    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

    相聚离开都有时候

    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

    可是我有时候

    宁愿选择留恋不放手

    等到风景都看透

    也许你会陪我看细水长流。”那个时候我和安曾信誓旦旦,今生在一起,而且我们因为相爱之深,什么困难我们都愿意去面对!当时从来都没有怀疑过两个人会一辈子在一起,可后来事实证明,这世间真的没有什么可以永垂不朽!誓言和诺言往往是悲剧的开始。

    安的家里那个时候给他介绍了一个女朋友,他在苦恼之余和我商量,要在一起,只有和家人出柜,赢得家人的支持才行。所以我和他做出了后悔今生的一个决定,向家人摊牌。

    我和安找到了很多这方面的资料,国家都承认这种情感是正常而自然的。当时我和安都做了最坏的打算,如果家里不同意,就坚决和家里抗争,最坏最坏的打算就是和家里断绝关系,甚至两个人去死。我们两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都有谋生的本领,过日子应该不难。我和安都认为,双方父母都是有文化的人,看了这些应该能够理解,他们都是那么爱我们,希望我们能够幸福,而我们的幸福就是能和心爱的人在一起生活!

    我的长信寄给了家里,我几乎每天都要打电话问有没有收到。而我家里还没有收到,安那边的风暴却已经开始!安打通了我的电话却不做声,后来告诉我他家里现在是天翻地覆,父母根本就不听那些解释的话。在安的抗争下他的父母甚至拿性命要挟,还说要到学校找我。我这边首先接到的是三表姐的电话。只听见三表姐在电话里面哭,三表姐是我三姑妈的女儿,小时候我被叔叔带去外地的时候,三表姐就寄养在我家,在我家住了5年,和妈妈情同母女。三表姐一边哭一边质问我:“你对舅妈说了些什么?舅妈说你要断绝关系?你翅膀硬了是不是?”我麻木地听着,三表姐继续哭诉“我今天去看舅妈,他们单位的人围在一起有说有笑,最后在一个空房子里面才找到她,头发一夜就白了,坐在那里痴痴呆呆,我叫她半天才看到我,我拉着她的手她一直发抖,问她,她只说你不会回来了,你要断绝关系。”我是一个孝顺的孩子,我听了母亲一夜白头痴痴呆呆,心如刀绞,表姐的每一句话都像刀子扎在我心上。我才知道了世界上最可怕的并不是死亡,虽然我都抱了死的心态去向家里坦白。我真的不知道那几天我是怎么过来的,那几天也许我也真的如行尸走肉一般吧,所以我现在都回忆不起来那几天的细节来。母亲没有吵闹和不同意,只是用一夜白头把我这个准备以死相拼的斗士悄无声息地打得落花流水!

    只记得安打了电话来问我的情况,我真的不知道说些什么。安说很痛苦,父母让他和那个女孩子马上结婚,不然就要到学校来闹,最后安说你放心,他们如果要找你,我就死给他们看。沉默了大概一个世纪,我说:“你就结婚吧!”

    说完这句话我很平静地挂了电话,其实我应该心痛欲绝,应该嚎啕,但是心里的血早已流干,眼中的泪也已干涸,万分心痛的后面已经是麻木。

    其实我并不害怕安的父母来找我,我向来不惧怕别人对我的看法和想法!从小,作为马家独子的我就接受了特殊的培养教育。6岁的时候我就被叔叔带到街上去卖报纸,一个小男孩被放在闹市的街头,惊恐地拿了一叠报纸畏缩在那里,看着川流不息的人们投来异样的目光,第一次没卖出去一张报纸,后来风雨无阻地坚持了几年,后来我甚至做到了沿街叫卖。他们是要除去我身上的腼腆和胆小。虽然练就了我抛开虚荣面子坚强不屈、唾面自干的性格,其实更深深地加重了我的自闭和抑郁。后来13岁我就被带离了父母身边,被叔叔和姑姑们带在身边培养独立生活的能力,接受良好的教育。所以我根本不怕别人怎样看我,我当兵的时候曾经穿着发黄的解放鞋逛遍了广州最繁华的一些地方,可以说让我拿个碗趴在街上乞讨对我来说都不是什么难事。所以就算在学校里传开了我是那样的人,我想不会因为我是同志而开除我吧!我仍然会继续平静地过我的生活,学习、训练、吃饭、睡觉。就算不在军校呆了,我还可以去地方的大学完成最后一年的学业,照样可以找工作养活自己。

    安不甘心,但我已心如死灰。

    我对父母表示了屈从,放假我回到家,父母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在我面前只字不提。他们只是苍老了很多,母亲的精神也不太好,做事很迟钝了。

    每天都是做好吃的给我,在家里守着我,生怕一放手我就会飞了,就连我上街都会一直陪着我。一个同学吃饭,他们就打了N次电话问我的情况,不断地要我早回家,其实那天同学提议晚上多找几个老同学聚会的,但我婉拒了早早回到家里呆着。

    后来知道了安终于结婚了,我稍稍送了口气,心中的愧疚减少了万分之一,但伤痛根本不能平复。大概有半年的时间我都是行尸走肉般的生活,除了学习,看看诗词歌赋,脑袋几乎不想任何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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