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同志娱乐频道
被强暴的人生(上)
2019-02-24 11:27:58 来源:网络 编辑:知雨 作者: 点击: 评论:查看评论 发表评论
减小字体 增大字体

回到姥姥家那年,我不说话也从不哭;喜欢做的事情是长久地蹲在阳光下看蚂蚁,后来迷恋上了捉蚯蚓。我捉了好多好多的蚯蚓,在夏天用一只茶缸装上点起柴草烤炙,看它们无辜地翻卷扭曲的样子;在别人喜事或过年时在大红的纸屑中捡了炮仗,把那些可怜的虫虫细心地缠在上面炸,碎肉横飞,我就会觉得很快意。那时候文革可能刚结束,不时兴什么上学,村里也只有少数几个家境好些的孩子上了村学;姥姥看我可怜,说童童去学校吧,有人做伴就好了。

我不记得自己有没有舅舅,多年以来我唯一的亲人只有姥姥;感谢她让我一次次快乐地享受着阳光、露水和喇叭花的清香,是啊,有人做伴就好了,就好了。

多年以来我一直幻想和渴求着某种拥抱,想起这种拥抱我就会博企。那是一个被丢在阴暗小屋的孩童持久不衰的欲望,我又想了想,确实是“多年以来”,也许从我出生开始。

我喜欢郑挚老师衣服上的味道,不知道那是用什么东西洗出来的味道,细微柔软。现在我才知道,那是被阳光渲染过的青春的味道。很多清晨,我独自躺在床上,看蓝色窗帘在风中起舞,黎明就在那片晕蓝之后一点点走近。我闭上眼睛,手指轻轻抚摩着胸口,幻想着身边会有一双臂膀有力地环胸而抱;我的手掌缓慢地如蛇般下滑,直至我坚挺的**。那种熟悉而遥远的味道不可抑止地穿越窗口飘送进来,缠绕着我的呼吸,抚摩着我的每一只毛孔。

记得那间村学建在山腰,是一间破败的小庙,菩萨们早被砸得少头没脚,灰头土脸地扔在后墙外,承受风雨的悉心祝祷。正殿是教室,四间厢房是职工宿舍。这间村学集中了临近几个村庄的学童,不到二十个学生,教职员工也只有两个。一个是学校所在村的村长,兼任该校校长;另一个就是我亲爱的老师郑挚。我记得那间破庙有着坚实的青砖墙和厚重的青石地面,光可鉴人,在深夜反射着逼人的月光。正殿的四壁胡乱涂抹着一些革命标语,还有一些孩童刻上的骂人话,“XXX吃屎”,“XX是破鞋”之类的;后来我一想起破鞋这个词就无端地兴奋,因为我一直想做一只纯洁的破鞋。唉,我怎么会怀念那年破庙里的月光,因为我记得郑老师很喜欢月夜下的青石地面,他说那石板上印着很多陌生人的足迹,他们的灵魂会在月光下一遍遍地回来,为了走回那些来时路。他的另一种说法更让我心惊;——他说,每个人死后都要重走一遍自己活着的时候走过的路,依次捡起那些脚印;我想,那我和郑老师的脚印该在那青石上堆积如山,我们该怎样捡起?一定要花好多力气。

郑老师说,童,你为什么不说话,也从来不哭?你真是个有趣的孩子。

我不说话。我不回答问题,也不和同学玩耍。我习惯了与这个世界沉默地相持。

上帝给我们遗忘的本领。是的,如果没有遗忘,我们该怎样活下去?我们在生命的火光中一次次脱茧重生,那种涅磐令人惊叹,可是在成长当中我们也遗失了自己希望永远留存在记忆里的一些东西。在那一年我在这山间简陋的村学中慢慢地复活,享受着文明和阳光的滋润。我喜欢郑老师,他一个人包揽了所有的科目。在此后的很多清晨我怀念着他在清晨给我们朗读课文的声音。他是邻县人,初中没能读完,但写得一手好字,还常写古体诗。现在回想起来如果我能留下老师的片言字语,那有多好。有一些记忆是不会褪色的照片,想起那段童年就马上想起村学,想起郑老师。

在无数个梦境里,郑老师一再出现在我的蓝色窗帘之后,洁净的白衬衫随窗帘飘舞,带来那种熟悉的味道。

老师瘦高,白皙,清秀,大家都叫他“那书生”;我一直觉得他的出场应该是在一个云雾缭绕的清晨,在长箫的伴奏之下,长衫飞舞,就那样,那样悠然地走出来,在一棵松树下定格。我依稀记得他说过要考大学;他说,人有了理想才有价值,也就是奔头。他手边放着很多小人书和课本,后来我喜欢文学也是这时候的启蒙。还是回到故事之中吧,我有些迫不及待地讲到重点,像一个急于向人展现自己美丽身体的纯洁婊子。

那时候家远的学童不回家,在一间空置的厢房的大铺上挤着睡觉,现在我还能闻到那间大屋中潮湿的木材和灰尘的味道。人多的时候有着一种冷色调的温暖,月光筛过窗棂洒在床铺上;人少的时候就是一种彻骨的寒。一天晚上只有我一个人留下,望着窗外如水的月光忽然很害怕。现在想起这样的夜真应该有些奇妙的乐声的,可是没有。我犹豫了很久,终于跑去敲了老师的窗。

那年夏天我九岁,老师十八岁。 我不知道那是不是自己很久以来的一个预谋,我只知道,老师是我精神上的亲人;甚至是与我厮守最久的一个人,让我感到很轻松很快乐的一个人——很多事情根本不需要理由也不需要答案。 夏夜的月光下童心怀叵测地敲了老师的窗。 一把怯懦的童音隐隐漂浮在躁闷的呼吸中,“老师,我害怕——”。那是我在学校张口说的第一句话。老师起身开了门,久久地凝视着我,忽然笑了——他拉着我的手进了小屋,说,童,你说话了。我和老师同榻而眠,我沉没在那夜的月光下,山间,有不知名的香花绽开。 我没有想什么,我就是觉得郑挚老师和我之间有着一种奇特的联系;那种联系,更近过血缘。 同学们都知道老师喜欢我,因为我的作文全班最好,永远是出自老师浑厚嗓音的范文。我的作文水平相当一部分得益于老师讲给我的故事。郑老师是第一个和我交谈的人,让我从噩梦中复活的人,让我爱上白衬衫上阳光味道的人——我骄傲着享受老师对我的宠爱,那时的我觉得世界很大。原来受到关爱的感觉有时是一个人坚持着活下去的最大理由;原来我们似乎由于别人的关爱而找到活着的感觉。 在村学的几年很快就要过去了。那些日子大家生活得简单快乐,没有过多的幻想;那年代活一个人真容易,地瓜包谷就是一餐,很多时候一天我和郑老师只吃两顿。老师没有工资,由所在的村委养着,按时送来一些粮食。粗茶淡饭的日子里我们疯狂地读书,他说,可能快要恢复高考了,他想试试。 在和老师厮守的日子我一定在幻想和期待着什么;那个单薄的少年在等着老师亲口承认喜欢自己,可是老师没有说。他只说让我读完高小一定要考上县中,继续一直读到大学,然后——然后怎么样?我问;他灿烂地笑了笑说,然后就会有一个新天地。 我想念郑挚的眉眼,清澈的一双眸子,黑得像上了釉的夜色,熠熠生辉。在一个冬夜,我终于说,天冷,老师我给你暖脚吧。他没说话,定定地盯着我;许久,他说,童,你知道不知道你很有趣?我不理他,给他烧了洗脚水,把他的脚按在脚盆里,然后抬头看着他看着他,那夜,忽然变得很煽情。 我一把脱掉了棉裤,于是就精光一条了——那时候我们根本没有内裤——固执地钻进老师的被窝,像钻进一个有亲人的梦境,快乐地靠在他的枕头上。老师坐在床边,沉默了一会儿,迟疑地盯着我赤裸的上身,忽然说,童,你不是要给我暖脚吗,你睡我脚头吧。我忽然很失望,赖着不动,他把我抓起来,笑出了声,把我抱着端端正正地放在他的脚头,把他的枕头给我,他自己枕了一件棉衣。我掖好被窝,把他的脚紧紧地抱在怀里,像抱着一个恋人,就像后来那个吉他手抱琴的姿势。我把他的脚放在心口,然后我听到了他和我的心跳。我把头埋进被窝,把面颊贴在他的脚心,感觉他颤抖了一下然后就没有反应了。黑暗中我因为预谋的失算而开始流泪,无声无息地弄湿了他的脚背,我多想老师把我抱在怀里,给我讲一些故事,问我一些童年,然后我就告诉他来村学以后自己有多快乐。他那边没有动静,脚上的筋奇怪地跳动了两下,像我快要停息的脉搏。我不哭,我紧紧抱着他的腿,心中暖暖的,像是有了永远的依靠。老师动了动,忽然坐起身掀开我这头的被子,用手掌摩挲着我的头。我仰起脸,看到他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着光,月光细碎地洒在他的肩膀,给他赤裸的上身打出了层次;那一瞬,我的**慢慢地慢慢地坚挺起来,这让我有些害怕。他在寒气中把整张被子掀开,月光忽然充溢了整个房间,照射着我们洁白的罗体。他没有说话,注视着我身体出现的异兆,许久许久,他轻轻地说,童,你怎么了。我没有说话,抱着他修长的腿开始流泪。他沉默着把我拉起来,抱到他的那一头,把被窝捂严,轻抚着我的头发;而我一头钻进被窝,把头埋在他的胸前,流着泪抱紧了他;哥,我梦呓似地说。他身上的味道,像阳光。 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幻想着那夜应该是和老师发生了些什么,可是没有。现在回想起那一刹那的感觉,我记得老师尽力离开我的身体,可是我知道他的身体也有了一些奇异的变化。我告诉他自己身上几处伤疤的故事,他忽然很紧地抱紧了我,轻声唤着我的小名,童,童;用嘴唇轻轻蹭着我右颊的伤疤,像是要把我挤碎到无形,然后温柔地吃掉。我一直希望他把我吃掉,让我变成他身体的一部分,那么,我们就不会分开——可是我们所有身体的接触紧限于此,他仿佛一直在犹豫着,该做些什么和不该做些什么;等我成年之后我明白了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煎熬,二十岁的他是怎样的一种坚持——那时的我瘦小纯洁地让他不知道该怎样伤害我;后来在无数个清晨我一次次幻想着他的身体对我伤害的快意,我愿意为他做一只快乐而纯洁的破鞋。 我们仅限于此。我盼望着他对我说他喜欢我,我就会快乐地做他的兄弟,永远血脉不会分离的兄弟,可是他没有说。我知道他是喜欢我的,在之后的许多抱紧我的夜,那一个聪明灵异而又固执的孩子,后来从他身上学会了一种无望而让自己痛苦的坚持。

40页 上一页 [1] [2] [3] [4] [5] [6] [7] [8] [9] [10] ...  下一页 

上一条:
下一条:
发表评论
姓名:
标题:

云南同志娱乐频道
云南同志娱乐频道
云南同志娱乐频道
推荐新闻
热门点击
云同交友
社区热帖
..:彩云之南.::.同心飞扬.::.:. 云同网 版权所有 Copyright© 2001-2011 yntz.Net yntz.cc 滇ICP备05001819号 同志交友
云同网客服及广告联系: QQ 10407470    微信:10407470 Email:mywebbox@tom.com  
云同聊天室管理:QQ 10407470     管理登陆